赵王穿好了自己的衣物,看着仰躺在供桌上的云妃,他不住地咋了咋牙。
此时的云妃已经完全昏厥了过去,她的身上狼狈不堪。赵王摸了摸自己的后背。他望向了女人的手。
他看到了女人指甲之中自己的血肉,不过他没有动怒,这是正常的反应,赵王知道,刚刚赵王几乎将自己全部的功力尽数倾泻到云妃的体内重新融合吸收,那个时候云妃遭受到的痛苦的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差不多像是重新分娩了一次。
刚刚云妃的小腹隆起,之后消弭真的就如同刚生完孩子一般。
赵王望着云妃扭曲的脸,还有无意识抽搐的身体,他没有任何的怜惜之心,他一生当中所爱的就只有赵王妃一人,云妃在他的眼中始终只是个玩物而已。
现在他玩腻了,而且云妃最后的利用价值也被他利用完了,现在甚至可以将她丢弃掉了。
赵王将自己的外袍解下,盖在了这个可怜女人的身上。这或许是他唯一的一点善心了。
赵王为云妃遮盖好后对身后的人说道:“看了这么久你也应该出来了吧。”
曹公公从门后走了进来,他见到赵王后行礼叫道:“王爷万福。”
赵王背着手,厉声说道:“好了,马屁就不用拍了。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曹公公回答道:“回禀王爷,一切都已准备妥当。”
赵王说道:“你做的很好,本王能有今天的局面你功不可没。不枉本王当年栽培于你,让你从一个小小的御厨升任到东厂厂公。”
曹公公跪倒在地说道:“老奴感念王爷的再造之恩,若不是王爷恐怕老奴还要在御膳房炒三十年的饭菜。”
赵王说道:“好了起来吧,剩下的事情给我盯好我的皇兄那边,朱瞻基那里有柔儿看管着,你的那里别处岔子就可以。”
曹公公站起身来说道:“这一点请王爷放心,如今的皇上已然是油尽灯枯。如今的他不过是被太医开的人参汤吊着一口气而已。若是离了那碗汤恐怕他活不过三天。老奴有一事不明还请王爷指教。”
赵王坐到了太师椅之前,他说道:“有什么话你就问吧,你是本王心腹有话尽可直说。”
曹公公俯身轻轻地点点头,然后说道:“回王爷,既然王爷已经掌握了皇上的命脉,为什么不马上除掉他,反而一直留着他的命呢?”
赵王说道:“道理很简单,如今朝野之中太子党的势力虽然被我剪除的差不多了,但是还有部分顽固勋贵派支持着他们,况且汉王那边情况不明,虽然他被我关在了天牢之中,但是汉王与我一同经营多年,他得势力不可能就因为他一人被擒就作鸟兽散。如今形势不明,本王需要天子来稳定朝政。”
曹公公连连点头,曹公公看了看躺在供桌上的云妃,他问道:“那王爷,云妃娘娘该如何处置?”
赵王也望了可怜的云妃一眼,他说道:“现在这个恶女人已经没用了,不过暂时还要留着她,她虽然已经没用了,但是赵她的儿子并非是泛泛之辈。”
曹公公问道:“王爷指的是安王殿下?”
赵王说道:“没错,虽然我不知道这个野种到底是从哪来的,但是从父皇生前对他的态度来看,他应该是他的亲子无疑。不然也不会在遗诏之中承认他的身份。此人本王虽然接触不深,但也可以隐隐的感觉到,此人虽然目无主见,而且书生腐儒之气十足,但是他身边之人皆不是泛泛之辈。就比如朱允常。我想当年朱允常便是借助怜花会之力查到了他是皇子这一线索才会和他义结金兰的吧。”
曹公公问道:“王爷是在担心雍王?”
赵王继续说道:“这是自然,天下间本王忌惮之人只有两人,汉王与雍王。其余之人不过江湖草莽不足挂齿,而他们二人列土封疆,手握雄兵。汉王在内,且他之本性好义气,少权谋本王还不惧怕他。但是朱允常不一样,此人心胸城府深不可测,况且他的手里还有类似于东厂锦衣卫的怜花会,和他比起来汉王就愚蠢的多。成立了举贤堂名义上是是广纳贤才为己所用,实际上一群贪图富贵的江湖草莽不过是区区乌合之众而已。”
“况且朱允常之前以裁军为条件从朝廷的手里弄到了二十门红衣大炮,这些火器到了他的手里,如同猛虎添翼,苍龙入海。这个人才是真正恐怖的人。”
曹公公问道:“难道王爷担心他会谋反?”
赵王仰天长笑一声说道:“谋反?本王怕的就是他不反,当初我击败汉王的时候,本想以摘星楼为契机迫使朱允常起兵,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