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让人颠覆原先观念的东西来,比如,前一阵子挤跨了国内大大小小蜡烛工坊的蜡烛模具。
但是此时此刻嘛,在冯玉这位“后辈”面前,蔺玉阳与虞子启作为垂拱殿的“老人”,自然要摆出一副吾早已看破一切的面孔,让冯玉不由得感觉这两位前辈同僚果然是“深不可测”。
玩笑归玩笑,该提出的,蔺玉阳与虞子启还是要提。
这不,在收敛了笑容后,蔺玉阳立马向魏天子言道:“陛下,冶造局在这个赌局中赢过兵铸局,足以证明肃王殿下的才干,可是……兵铸局日后又该如何自处呢?”
他说得很隐晦,但魏天子自然明白他所想表达的意思。
的确,兵铸局的立身之本,在于替国内的军队铸造武器装备,可若是他们的锻造能力被冶造局追赶居上,那兵铸局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臣以为,冶造局必定是采用了铸造铁剑的新工艺,臣建议,请冶造局教会兵铸局新工艺,以提高兵铸局的铸造能力……”
“……”听了蔺玉阳的话,虞子启微微皱了皱眉,未等魏天子开口,便抢先一步说道:“陛下,臣以为蔺大人所言不妥!……冶造局改良了新工艺,其功劳在冶造局。平白无故叫冶造局将苦心研究的心血白白教会给兵铸局,这岂不是为人做嫁?若陛下不顾冶造局的心血,恐不能服众。”
“虞大人这是说的哪里话?”蔺玉阳转过头来,皱眉说道:“冶造局如今同时在博浪沙与祥福港两处建造、扩建船坞港口,同时还为仓部打造数十艘运载货物的船只,如今又介入到兵器打造一事中……这步子未免迈地太大。不利于冶造局的发展。”
不得不说蔺玉阳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