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又说道:“不知几位大人前来冶造局所为何事……”说到这里他忽然认出了前几日刚刚来过这里的李缙,惊讶唤道:“李局丞?”
见此,兵铸局局丞李缙走上前几步,拱手说道:“几位,此乃我兵部尚书李(鬻)大人,与左侍郎徐(贯)大人,我等想求见肃王殿下。”
“见过尚书大人,见过侍郎大人。”
冶造局外的兵卫们连忙向李鬻以及徐贯二人行礼,而与此同时,那名兵卫队长在行礼之后,一脸遗憾地说道:“这可真不巧,肃王殿下最近几日都没有来冶造局。”
他说这话时,表情显得有些怪异,想来,肃王赵弘润因与兵铸局的事心中大怒的小道消息,早已传到了这些兵卫们的耳中。
“肃王殿下不在冶造局?……怎么办,大人?”兵部左侍郎徐贯回顾兵部尚书李鬻问道。
李鬻沉思了片刻,沉声说道:“先进去再说。”
听闻此言,徐贯点了点头,对那名兵卫队长说道:“能否放行让我等在官署内等候?”
“这个……”那名兵卫队长脸上露出了为难的之色,迟疑说道:“几位大人,并非卑职不肯放行。实在是……我等只是在此值守,并无权利放行啊。”
这并不是这名兵卫队长的敷衍之词,其原因就在于,冶造局署内是没有本府卫兵的,但随着冶造局在朝廷中的分量越来越重,兵卫府便派出了几队兵卫。负责维持冶造局一带的治安情况。
因此从根本上说,冶造局官署外的值守兵卫,他们并不属于冶造局,他们与冶造局隶属于两个不同的系统,因此,这些兵卫们没有权限决定是否放李鬻等人入内。
更要紧的是……
那名兵卫队长瞥了一眼那块挂在官署门外的木牌,上面清清楚楚地刻着一行字,兵部与狗不得入内!
“恐怕卑职斗胆得将三位大人拦在府外了。”
兵卫队长满脸为难地说道。
顺着那名兵卫队长视线所指的方向,兵部尚书李鬻与兵部左侍郎徐贯亦瞧见了那块带有侮辱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