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有些心怒,语气严厉地在那大声喊着什么。
“□□□□□□□□□□□,□□□□,□□□□□□□□□□□□□□□□□□!”
虽然语言不通,但矮丘上的众将们随便猜猜,也能想到这必定是对方在破口辱骂他们。
只不过,因为听不懂的关系,他们非但没有恼怒的意思,反而有些好奇那个羯族人究竟在骂些什么。
比如白方鸣,便忍不住询问乌兀道:“喂,乌兀,那个羯族人,他是骂我等吧?他在骂什么?”
……
乌兀望了一眼面露好奇之色的砀山军众将领们,苦笑着翻译道:“他说,胆小惧死的魏人们,你们是秃鹫、喜鹊、乌鸦、豺狗、蛇、虫豸……”
哈?
众砀山军将领颇有些目瞪口呆地望着乌兀,心说:这算哪门子骂人的话?似乎是猜到了这些人心中的错愕,乌兀颇有些头疼地解释道:“秃鹫、喜鹊、乌鸦、豺狗……在我们羱羯族人的文化中,是吃腐肉的食死鸟兽,因此,用来辱骂对方,已经是最最低劣的……相当不堪的骂人的话。”
说罢,他见附近的砀山军将领一个个非但没有恼怒的意思,反而显得有些目瞪口呆,遂好奇问道:“诸位不生气么?在贵国,骂人的话是怎样的?”
“直接问候对方家中女人,尤其是长辈……什么的。”白方鸣坦诚的解释,让附近众将军们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
“问候?”乌兀听到这个词有些疑惑,毕竟在他理解中,问候算是好词才对,怎么会牵扯上骂人的话呢?
这就是两个民族文化的差异啊……
赵弘润摇了摇头,带着乌娜走向军营深入去了,毕竟他已猜到了司马安的意图,就没有必要再继续留在这里了。
而见到赵弘润离开,大将军司马安亦丢下一句类似无聊的嘀咕,转身走了。
这两位一走,那几名砀山军的将军们亦纷纷散了,去履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