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人?”
小妇人眼中的惊疑之色更浓了,她持礼回道:“民妇,本是鄢陵人士……”
鄢陵?
赵弘润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皱眉问道:“你等是两年前搬迁至此安陵一带的鄢陵人?”
“……正是。”小妇人点头回道。
赵弘润皱了皱眉,问道:“为何你们住在……这里?”
小妇人闻言脸上露出几许无奈之色,叹息道:“安陵已人满为患,县令大人不许我等入城。……他要我们返回原籍,可……可鄢陵已被焚毁,如今的鄢陵,更是被那些楚人占据,我们哪里还有什么可返回的原籍?”
“……”赵弘润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大喝。
“你们几个做什么?!”
赵弘润转头一瞧,便瞧见一名男子扛着一只狼快速奔跑过来。
见此,那名小妇女连忙喊道:“夫郎莫要冲动!”
说罢,她对赵弘润解释道:“此乃外子。”注:外子,即丈夫。宋朝就有相关记载,是比较文雅的称呼。
听到小妇人的呼喝,那名男子脸上的惊怒这才退下,只见他来到棚子外,放下猎物,抱起扑到他怀里的女儿,随即疑惑地打量着赵弘润一行人。
于是,赵弘润遂将方才的自我介绍又说了一遍。
见此,那名男子这才释怀,笑着解释道:“这位公子莫怪,实因上回有几个地痞无赖,趁我不在调戏内人,故而我有些戒心。……在下姓吕,单名一个挚字。”
说话间,那小丫头望着他父亲打猎回来的猎物,有些失望地说道:“爹,又要吃狼肉吗?……顿顿吃狼肉,我都吃腻了。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像以前在家里那样吃米呢?”
吕挚有些无奈,摸了摸女儿的头,也冲着赵弘润无奈地笑了笑。
见此,赵弘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