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于当初怎么没发现这一点。
否则,他还是能在宗府担任宗老,执掌大权。
不过仔细想想,依他赵来峪的性格,若不是没有办法,他岂会对赵弘润这个低两辈的族中后辈低头呢?可若是不低头,赵弘润与他的关系,又岂会似眼下这般和睦?
时也命也!……一啄一饮、莫非前定。
赵来峪暗自感慨了一番宿命的恶意,随即收敛心神,思索起眼前这件事来。
毕竟如今的他,准确地说他安陵赵氏一门,早已登上一艘名为肃王的战船,他也并没打算换一艘船。
东宫太子那艘船好是好,但是,一来依附东宫太子的国内王公贵族实在太多,即便他赵来峪曾经贵为宗府宗正,但如今也只不过是一介失了权力的老人而已,凭什么让东宫太子倚重?而反观肃王赵弘润这边,由于此子以往对国内王公贵族从不假以辞色,以至于到如今,都没有贵族依附于他,这边的发展空间更大。
至于其二嘛,那就是赵来峪并不认为眼前这位肃王不如大梁的那位东宫太子。
太子算什么?储君算什么?
如今他们魏国的天子,当初也只是授封景王的四皇子而已,可还不是成为了天子?
别看如今东宫太子仿佛得势似的,一旦眼前这位肃王殿下改变了主意,参与皇位争夺,谁胜谁败尚且不知。
万一日后是眼前这位肃王成为了他们魏国的君主呢?
……
赵来峪捋着胡须,目不转睛地瞅着赵弘润,幻想着他们安陵赵氏一门辉煌的将来。
“三叔公?三叔公?老年痴呆了?”
“唔?”赵来峪回过神来,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赵弘润,尽管不知老年痴呆的具体含义,但大抵他还是能明白这准不是什么好词。
“弘润,你想好要与东宫撕破脸皮了么?”赵来峪问道:“安陵王氏,或许还不会在东宫眼里,东宫所依仗的,只是郑城王氏而已。但你要知道,安陵王氏乃郑城王氏的分家,况且此番你又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