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炅、赵成棠、赵成粲,冷笑骂道:“头几日被打入县牢,还不学乖,吵吵嚷囔着你们爹都是谁。你们是真蠢么?……既然本王已将你们打入县牢,还会在意你们爹是谁?你们那三个蠢爹,斗得过本王么?啊?”
说到这里,赵弘润手指着赵成稚、赵成炅、赵成棠、赵成粲四人,低声骂道:“若非此番是本王,若非我大魏姬姓独大,不似楚国当年芈、屈两氏相争,你们几个,早就被整死在牢里了!”
赵成稚、赵成炅、赵成棠、赵成粲面面相觑,被赵弘润训斥地哑口无言。
瞥了一眼看似有些恍然大悟般的赵成恂,赵弘润索性也不再隐瞒,淡淡说道:“不错,本王你们祖父赵来峪,已化解了干戈,并受他托付,好好教训你们几个不成器的孙子……”
说到这里,他见赵成稚、赵成炅、赵成棠、赵成粲四人仿佛要故态重演,微微露出仿佛有恃无恐的样子,遂咧嘴一笑,冷冷说道:“赵来峪给本王说了,只要不致死、不致残,他绝不插手本王如何料理你们,你们最好别让本王逮到机会,要不然,本王再叫周朴进来?相信此刻周朴就在书房外候着……”
一听到周朴的名字,五个赵氏子弟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包括赵成恂在内,一个个缩着脑袋,不敢造次。
这简直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穴啊!
让赵弘润磨砺我等?
苦也!苦也!
赵成稚、赵成炅、赵成棠、赵成粲四人心中暗暗叫苦,倒是赵成恂眼中闪过丝丝异色,很是震惊于他祖父赵来峪的手段,居然有办法在当时那种情况,扭转局势,非但化解了与眼前这位肃王的恩怨,居然还让他们安陵赵氏一门能够攀上肃王这艘战船。
祖父,不愧是屹立庙堂二十余年的老人……
赵成恂暗暗说道。
“行了,多余的威胁,本王也就不说了,相信你们几个早已得到了教训,应该都学乖了。……这两日,你们就跟着本王,本王有件事,让你们去做。”
五个赵氏子弟,如今已得知其祖父赵来峪与眼前这位肃王殿下的私下交易,清楚赵弘润随时可以修理他们,他们哪敢不从。
“请肃王殿下吩咐。”三公子赵成稚恭恭敬敬地施礼说道。
“赵三,安陵与鄢陵两县县民的矛盾,你可听说过?”赵弘润随口问道。
赵三?
三公子赵成稚表情古怪地望了一眼赵弘润,但不敢有何异议,老老实实地说道:“有所耳闻。”
“那就好。”赵弘润点点头,随即正色说道:“此番本王前来安陵的目的,就是为了化解两县县民的矛盾。……现如今,本王已经写了一封信,派人送到鄢陵县县令彭异手中,叫他在县内挑几个人,作为鄢陵的代表,与安陵交涉。……安陵这边,就由你们五个,出面与对方交涉。”
赵氏五子闻言面面相觑,其中,五公子赵成炅皱皱眉,拱手说道:“肃王殿下,据在下所知,鄢陵与我安陵的矛盾,恐怕不是桌上辩论几句就能化解的……”
“这个你们不用管,本王自有主意。……你们只要知道,此番你们是代表整个安陵去的,若是丢了颜面,你们安陵赵氏刚刚取代王氏的位子,可能就会因此受到些不利的影响。”
取……取代安陵王氏?
我赵氏一门,取代了王氏一门?
赵成稚、赵成炅、赵成棠、赵成粲四人闻言又惊又喜,因为这句话透露出了赵弘润对他们赵氏一门的态度,唯有赵成恂微微皱了皱眉:赵氏取代王氏,那王氏呢?
可是他张了张嘴,却没有开口询问,道理很简单,赵弘润要杀鸡儆猴,震慑安陵城内的贵族,既然他们赵氏侥幸逃过一劫,那么剩下的王氏,赵弘润岂会轻易再让其逃了?
“回去准备吧,换身干净点的衣衫,明日清早到县衙候命,倘若本王起来的时候没瞧见你们五个,本王会叫周朴亲自去你们赵氏府上提人,别以为你们老爹可以帮得了你们。……还是那句话,别让本王逮到机会。”
“是是。”赵成稚、赵成炅、赵成棠、赵成粲连连点头,躬身而退。
倒是赵成恂在离开前望着赵弘润欲言又止:“肃王殿下,王氏……”
“去吧。”赵弘润淡淡说道。
赵成恂立马就听懂了,神色黯然地离开了。
望着赵成恂离去的背影,宗卫长卫骄忍不住笑道:“看不出来,这小子还知道些仗义。”
“莫以为纨绔子弟中有没有仗义二字,虽说是狐朋狗友,但有些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