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态度,恐怕南门氏的人早就与他接触过。
南门迟、南门阳……真是可惜了。
项末暗自叹了口气,对于失去南门氏的这两位将领颇感可惜。
毕竟在项末看来,南门迟与南门阳兄弟二人,亦可称得上是难得的将才,此番投了魏国,日后势必会成为他们楚国的强敌。
当然了,虽说如此,但这二人还够不上心腹大患这个词,相比之下,项末认为魏军中有一人更加危险。
那便是现魏国鄢陵军主将屈塍。
倘若此战那屈塍打响名气,不知国内屈氏一族会有何反应……
项末喃喃自语道。
要知道,熊氏与屈氏的恩怨,相持百余年,别看屈塍仅是屈氏一门的分家出身,且曾经在分家也属于是边缘人物,可如今,屈塍已摇身一变成为魏国的大将,手握数万兵权,甚至于,据说在魏国的地位也不低。
要说国内的屈氏一门对此没有丝毫反应,项末根本不信。
在项末看来,南门氏投靠魏国,其实只是一桩小事,虽然可惜南门迟与南门阳这两个将才,但说实话,并不是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毕竟楚国似南门氏这样的氏族,不知几繁,少一个或多一个,都不会对楚国造成太大的影响。
但屈氏不同,尽管屈氏近百年来被楚王熊胥等熊氏一族的王族打压,但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屈氏在楚国还是颇有势力的,倘若因为屈塍的关系,导致素来与熊氏不合的屈氏也心向魏国,这才是楚国的灾难。
只可惜,尽管项末很清楚屈氏如今的政治立场可能会危及到楚国,但却不好提早做什么,毕竟从某种意义上说,屈氏亦是他项氏同宗渊的兄弟氏族,为了一件尚未发生的事而抓捕与进攻屈氏一族的人,非但项末做不出来,甚至于,一旦果真这样做,势必会引发屈氏更激烈的反弹,搞不好,屈氏索性就真的投奔魏国去了。
当然,这些事在项末心中也就是一闪而过,毕竟似这种事,应该由楚王熊胥或者楚宫廷的公卿去与屈氏交涉、拉拢,不是他一介将军可以插手的。
想了想,项末将诸般心事抛之脑后,转头对子车继说道:“子车将军,项某欲轻骑前往宿县探一探情况,不知将军可愿与我一同前去?”
子车继闻言一愣,随即满脸欢喜地说道:“固所愿。”
不得不说,楚国的军队体系很混乱,别看都是正军,但子车继严格来说并不算是项末的部下,但话虽如此,面对项末这位国内的上将军,子车继自然乐意与他亲近。
无论是他个人,还是对他的家族,都是一件有利无害的事。
于是,项末便带着子车继与一干二人的亲卫,快马加鞭提前来到宿县的目视范围内,登上一处土坡,远远地眺望宿县一带的情况。
然而,让项末颇感意外的是,宿县城头上居然悬挂着他们楚国的军旗。
唔?不是宿县已被攻克么?怎么……
此时此刻,项末心中忽然浮现一个奢望:他很希望吴沅其实并没有战死在宿县,虽然理智反复告诉他,这不可能。
与子车继对视一眼,项末驾驭着坐骑缓缓靠近宿县,一直到距离宿县一箭之地,他这才停了下来,朝着城上方向喊道:“城内何人主事?”
话音刚落,城墙上冒出几个脑袋来,从衣甲判断,怎么看都像是楚国的军队。
难道……
项末心中对于某个奢望的执念越来越大,一直到城门开启,有一名楚将领着几队楚兵出来迎接。
“末将边仓轲,恭迎上将军。”那名楚将飞快地来到项末坐骑前,叩地抱拳禀告。
项末暗自叹了口气,他这才意识到,城内的楚兵,十有**是他当日派来援护宿县的军队,而不是他那左膀右臂吴沅的军队。
“起来吧,边仓。”项末虚扶一记,请楚将边仓轲起身,随即,他问道:“宿县怎么会在你手中?这边的魏军与齐军呢?”
边仓轲抱拳说道:“回禀上将军,具体末将也不知原因。……魏军抵达宿县后,不知怎么就猜到我与公羊简各率一支军队潜藏在北郊,当即对我两军展开攻势。昨日,魏军突然撤走,末将大胆带着人马前来试探了一下,这才发现,宿县已是一座空城,因此,末将便率领军队入驻了城内。”说着,他耸了耸肩,补充道:“公羊简也在不远,他比末将谨慎,认为这是姬润与田耽耍的诡计,死活不肯入驻城内。”
“唔。”项末点了点头,随即问道:“你方才说,宿县已是一座空城,那城内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