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周全,但作为宗卫,又是宗卫长,他必须尽到自己的责任。
因此,他罕见地用严肃的语气低声说道:“萧氏余孽,与游马是不同的。……您可以恢复游马军的番号,甚至日后为游马平凡,因为砀郡游马,皆是值得敬佩的我大魏男儿汉;但这萧氏余孽,不管他们曾经是否受了什么冤屈,皆不可赦免他们企图颠覆国家的恶意……他们是凶党,是心患,是乱臣贼子。”
赵弘润闻言瞧了一眼卫骄,似笑非笑地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想赦免萧氏了?”
“你是在担心玉珑公主吧?”向来莽撞冲动的卫骄,罕见地表露出了他心思细腻的一面。
赵弘润不置与否地轻哼了两声。
的确,正如卫骄所言,赵弘润只是想到了玉珑公主,因为后者的生母就姓萧,因此,他有些担心玉珑公主在得知这件事后的心情。
父亲杀了母亲,娘舅、舅公一支牵连被诛,余党因为愤恨,成为了企图颠覆国家的乱党……好端端的亲情不复存在,甚至变成了彼此对立,恨不得对方死无葬身之地。
似这种事,他怎么敢让玉珑公主得知?
“卫骄,你说,咱俩方才对她的解释,玉珑她信了么?”赵弘润忍不住问道。
卫骄闻言苦笑了一下,随即,低声说道:“卑职以为,公主信或不信,不是问题,关键在于她是否愿意去相信……”
赵弘润惊讶地瞧了一眼卫骄,忍不住说道:“难得你还能说出这么有深度的话,有点向沈彧靠拢的意思啊……”
卫骄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即正色说道:“卑职以为,还是将公主带到商水为好……远离大梁,让公主尽早忘却这件事。”
“不妥。”赵弘润长吐一口气,摇摇头说道:“倘若父皇耿耿于怀,我自然会将玉珑送到商水,但眼下父皇已明确表示,他无暇顾及这件事……此事再将玉珑带往商水,反而会引起玉珑的猜忌。……你说得没错,玉珑眼下将信将疑,但是她心中愿意相信,若此时将她送离大梁,难保她不会胡思乱想。”
“这倒是……”卫骄恍然地点了点头,随即灵光一闪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