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阴侯韩阳并不认为暴鸢的战败是因为才能的问题,最起码,暴鸢据守的天门关,直到最后一刻都不曾被魏军攻破。
不过话说回来,暴鸢肯定是有责任的,毕竟他是此番诸军总帅,只不过,日后有没有人在这件事上针对这位上将军,这就不好说了,反正康公韩虎是不会主动去得罪这位上将军的,毕竟康公韩虎的政敌是侯韩武。
而期间,由于暴鸢反复提及商水游马,使得荡阴侯韩阳对于这支魏骑上了心。
“那支商水游马,果真如此强大?强大到纵使是我大韩的骑兵,亦不可抗拒?”荡阴侯韩阳吃惊地问道。
他对于这件事的吃惊,远胜于上党郡被魏军攻克。
要知道,他们韩国是以骑兵强大着称的北原强国,纵观齐、鲁、魏、卫、楚,曾经没有任何一个中原国家能在骑兵上超过韩国,唯有北方、西北、东北三个方向的塞外异族,才拥有着可与韩国骑兵一战的骑兵。
因此,乍一听说以往几乎没有骑兵经验的魏国,居然组建了一支让他们韩国骑兵都无法抵挡的强大骑兵,这对于荡阴侯韩阳而言,不亚于太阳从西边升起。
听闻荡阴侯韩阳的惊问,暴鸢从怀中取出一叠纸,递给前者。
在撤军的途中,暴鸢在纸上画出了他记忆中的商水游马重骑,并在其中加上了添注与评价,相信荡阴侯韩阳一旦看到这份关于商水游马的情报,必定能明白那支魏骑的强大。
果不其然,荡阴侯韩阳只是粗略扫了几眼,脸上便流露出了凝重的表情让骑兵与战马身着重甲,这事韩国还真从未想过。
想了想,荡阴侯韩阳对暴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