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不慎将其给养死了……”
听闻此言,韩王然仿佛整张脸都揪紧了,看着赵弘润欲言又止,甚至于眼眸中隐隐带有几分怒容。
但最终,韩王然只是干干地说道:“可惜、可惜……”
见此,赵弘润故意说道:“今日承蒙韩王陛下传授诸多此道经验,本王决定回国之后,再向繇诸君赵胜大人讨要一只,待驯成之后,赠予舍妹。韩王陛下不知,当初本王养死了那只鹦鹆,舍妹气地好一阵子没与本王说话。”
韩王然眼皮跳了跳,欲言又止地看着赵弘润。
要不是不敢,他很想劝说眼前这位魏公子润:得了,别糟蹋这等珍鸟了,此鸟落入你手中,保准两三天就死了。
而就在韩王然暗自纠结之时,赵弘润忽然问道:“韩王陛下,本王听繇诸君赵胜大人说,鹦鹆亦能驯化,使其口吐人言?”
“唔。”韩王然闷闷不乐地点了点头。
见此,赵弘润微微眯了眯眼睛,故作诧异地问道:“可为何当初本王那只鹦鹆,却不能口吐人言呢?”
韩王然虽心中烦躁,也只好耐着性子解释道:“寡人不曾驯养过鹦鹆,不知具体,不过据《禽经》记载,鹦鹆、鸲鹆这类奇鸟,似乎要捻舌取骨……也就是取出其咽喉内的一块硬骨,否则不能口吐人言。”
“哦哦。”赵弘润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此鸟不鸣,原来是喉有硬骨梗塞。……这岂非是如鲠在喉?”
捻舌与鸣叫有何关系?
韩王然皱眉瞧了一眼赵弘润,却发现后者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他……看出来了?!
那一瞬间,韩王然只感觉通体冰凉、脑门冒汗。
此刻他终于明白,为何眼前这位魏公子润一定要见他。
不得不说,此刻韩王然只感觉心跳骤停,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