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北侧绕了过去,径直杀向邯郸军。
坏了……
见自己麾下的步兵没能及时挡住这支韩军,骑劫面色微变。
毕竟他的上司、北燕守乐弈那可是一个非常严厉的人,倘若被乐弈得知他骑劫是因为怀疑前者的判断而延误了战机,事后被乐弈处斩都是轻的。
想到这里,骑劫眼珠一转,慌忙采取补救,大声喊道:“杀!与邯郸军夹击这股敌军骑兵!”
他麾下的士卒不疑有他,见骑劫下达此令,当即调整方向,追赶秦将田猛的两千秦兵。
瞧见这一幕,乐弈在后阵面色铁青,右手愤怒地攥紧了缰绳。
半响后,他嘴里才冷冰冰地迸出两个词:“蠢材!”
随即,他下次下令道:“传令李沧,令其移军右翼,势必要挡下魏军左翼第三波攻势!……再传令纪括,魏军中央商水军即将发动攻势,令他谨慎应战!”
“是!”两名传令兵当即前往传令。
而与此同时,在秦魏联军的左翼,阳泉君赢正一脸犹豫地看着对面韩军右翼。
混乱,实在是太混乱了,这是阳泉君赢对对面韩军的唯一评价。
他原以为,韩军从中央调到其右翼的数千韩军(骑劫部),是为了阻击他麾下将领田猛的两千铁鹰骑兵。
没想到,对方居然轻易地就让田猛那两千骑兵绕了出去。
更不可思议的是,那数千韩军(骑劫部),居然调转方向追击田猛两千铁鹰骑兵,以至于韩军的右翼一片混乱反正阳泉君赢是想不通,那数千韩军(骑劫部)的出击,意义何在。
“这是进兵的好机会啊……”
握着缰绳,阳泉君赢喃喃自语道。
听闻此言,他身后的亲卫看了一眼赢旁边的伍忌,对赢小声说道:“君侯大人,遵照姬润公子的战术安排,还未是发动总攻的时候啊……”
听闻此言,阳泉君赢皱了皱眉,斥道:“为将者,临阵指挥,当见机行事,岂可事事等候本阵的命令?战机稍纵即逝,错过机会,岂不遗憾?”说罢,他忽然意识到这名亲卫提醒他的真正意义,转头看了一眼伍忌,见伍忌也正好看着他,遂犹豫着问道:“伍忌将军,意下如何?”
岂料伍忌摆摆手说道:“殿下信任君侯,是故委任君侯为左翼主将。……再者君侯所言,亦是殿下曾经教导我等的道理,战场时机变幻莫测,理当适机做出自己的判断。”说着,他抱了抱拳,正色说道:“伍某只求君侯用我为利刃!”
“善!”阳泉君赢闻言大喜,当即下令道:“传令下去,左翼准备总攻!”
话音刚落,就听远处有几名肃王卫骑着战马匆匆而来,还未靠近阳泉君赢就大声喊道:“肃王殿下有令,命阳泉君赢大人即刻出击!即刻出击!……后续中路商水军会立刻跟进!”
英雄所见略同!……似这等雄才,幸亏是我大秦之婿,否则,若不除此人,我大秦未来至少几十年无缘踏足中原。
阳泉君赢在心中暗暗称赞某位魏公子润的高瞻远瞩与果断。
“呜呜呜呜”
第三阵号角声响起,阳泉君赢亲自上阵,只见他拔出腰间佩剑,高声喊道:“诸君!胜负就在此时!”
“喔喔!”
左翼数千铁鹰骑兵与一般秦国长枪兵的混合军团,高声呼应。
“杀!”
随着阳泉君赢手中利剑指向前方,秦魏联军的左翼倾巢而动,声势浩大地杀向了对过的韩军。
而与此同时,在邯郸军的腹地,邯郸军正被两波合计五千名铁鹰骑兵两面夹击,杀地节节败退。
何以五千名铁鹰骑兵竟能对邯郸军两面夹击?
原来,在秦将田猛率领两千名铁鹰骑兵出动时,当时在邯郸军阵型腹地内大杀特杀的秦将乌钊与孟悦二人,他们也听到了来自本阵的第二阵号角声。
由于阳泉君赢早有嘱咐,二将心中会意,果断放弃优势局面,率领着麾下的铁鹰骑兵,一边搅乱邯郸军的阵型,一边朝着北方杀出。
当时,暴鸢的副将李邯虽然纳闷于这三千秦国铁鹰骑兵为何放弃优势局面,脱离战场,但也没有追击的意思,想抓紧时间重组阵型。
没想到,秦将乌钊、孟悦二将的三千名铁鹰骑兵刚刚从北侧杀出去,迎面又杀来了秦将田猛的两千铁鹰骑兵,让邯郸军根本没有时间重组阵型。
更糟糕的是,脱离战场后的乌钊、孟悦两位秦军将领,在邯郸军北侧重组阵型后,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