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决策失误,你不必多言。”
羊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是的,他方才就是有意想将此战的过失,推给那些粮募兵,减少面前这位寿陵君的罪责,但是,性格磊落的寿陵君景舍却不屑于推卸责任作为楚军的总帅,他岂能将战败的罪责推卸于麾下的士卒?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羊、固陵君熊吾、溧阳君熊盛等人,皆由衷佩服寿陵君景舍的高义。
“对了。”好似想到了什么,羊又开口道:“景舍大人,魏军撤退之后,南宫率麾下睢阳军距大营十里安札,末将派人传召,他亦诸般推脱,此人恐有二心。”
寿陵君景舍闻言思忖了片刻,平静说道:“南宫此番反了魏国,魏国岂还能容他?此时他若背弃我大楚,此乃取死之道。……他应该是见我军势败,心中惶恐,恐我等将战败之罪推卸于他,故与我军保持距离,以求自保。”说到这里,他皱了皱眉头,继续说道:“今日之战,我军未能战胜魏军,此次征讨魏国一事,多半已难以完成。既如此,不妨交好南宫,许他利益,将其拉拢到我大楚这边。羊,回头你派人运些粮食到彼军中,好言安抚,南宫既已反魏,就不可能再被魏国所容,只要我大楚表露善意,他定会投靠我国。”
羊闻言脸上露出几许为难之色,犹豫说道:“景舍大人,军中粮草已经不多,果真要分一些给南宫?值得么?”
寿陵君景舍闻言正色说道:“终归睢阳还在南宫手中,若得此人在宋地与魏国周旋,何乐而不为?”
“明白了。”羊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景舍大人,另外,南宫麾下有两名叫做桓虎、陈狩的将领,今日在战场上率领一支军队阻击魏军时,故意放魏军过境,使我寿陵军出现不应有的伤亡……”
“果有此事?”寿陵君景舍皱着眉头问道。
话音刚落,就听固陵君熊吾在旁愤慨地帮腔道:“景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