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赵弘礼便在幕僚周与宗卫长冯述两人的陪同下,乘坐马车来到了皇宫宫门前。
下了马车后,望着眼前那巍峨堂皇的宫门,赵弘礼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因为自从他自免太子储君的位子、搬离了东宫后,他便甚少回到皇宫。
“卑职靳炬,拜见大殿下。”
今日值守宫门的,乃是禁卫军八位禁尉武郎之一的靳炬,待瞧见长皇子赵弘礼前来皇宫时,不仅有些诧异。
毕竟近两年来,靳炬值守在宫廷内,已经甚少看到这位长皇子殿下出入。
说得难听点,要不是今日瞧见这位殿下,可能靳炬甚至都快忘了,原来大梁还有这么一位长皇子殿下。
可能是从靳炬的目光中察觉到了什么,赵弘礼心中着实不是滋味。
想当年,他为魏国的太子储君,住在东宫,声势浩大,纵使是当时的雍王弘誉,哪怕是联合襄王弘,都只不过是在他的威势下残喘。
可如今,雍王弘誉距离那个位子只有一步之遥,而他,曾经的东宫太子赵弘礼,却连出入皇宫都要遭受旁人异样的眼神。
甚至于,赵弘礼还能感觉到那些禁卫军士卒正在暗自嘀咕:他怎么来了?他来做什么?
“殿下。”
可能是察觉到了自家殿下情绪的波动,骆走上前来,不动声色地提醒赵弘礼。
其实骆也感觉到那些禁卫军的目光有些无礼,所谓世态炎凉、莫不如此,但话说回来,如今的禁卫军,可不再是当年争相攀附东宫时的状况了,骆也担心赵弘礼因为心情的落差而做出什么事来。
呼……
暗自吐了口气,长皇子赵弘礼若无其事地迈步走入了皇宫,对某些禁卫军那怪异的目光视若无睹。
瞧着长皇子赵弘礼一行三人离去的背影,禁卫统领靳炬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忽然,他招招手召来一名心腹部下,吩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