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恶劣的境况下,亦是一筹莫展。
而今日,就在襄王弘因为想不出办法而心情烦躁之际,忽然有府上的门人呈上了一封没有著名的密信。
起初襄王弘也没有在意,拆开密信后瞧了两眼,这一瞧不要紧,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激动起来。
因为在这封密信中,详细记载了雍王弘誉的人与曲梁侯司马颂暗中来回的确切日期与谈话的大致内容,甚至于,还有曲梁侯司马颂向雍王弘誉表达忠诚的‘效忠书’。
曲梁侯司马颂?那不是金乡屠民之事的……
在微微一愣后,襄王弘激动地面色都有些泛红。
这不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么?
他连忙将手中的密信递给刘介观瞧,惊喜地说道:“刘介,那曲梁侯司马颂竟是雍王的暗棋……”
刘介闻言也是一惊,在接过密信后仔细观瞧,脸上顿时露出了凝重之色。
这份密信的真实度,说实话刘介并不完全相信,但正所谓无风不起浪,既然投递这封密信的人将雍王的人与曲梁侯司马颂暗中接触的日期与大致谈话都记载地清清楚楚,那么这件事,十有**确有其事。
问题是,究竟是谁将这封密信投递到他们襄王府?且对方又有什么目的呢?
“殿下,不知是何人投递这封密信?”刘介提醒道。
听闻此言,襄王弘一拍脑门,惊声说道:“我几乎忘却。”
说罢,他命人招来方才前来呈递这封密信的门人,询问投递这封密信的人的线索。
但很可惜,那名门人只是大致记得是一个三十几岁穿着长衫的文士,却不知对方究竟是谁。
这让襄王弘感到很是泄气,在训斥了那名门人几句后,便让后者退下了。
在那名门人退下后,襄王弘回头询问刘介道:“刘介,你说这事……如何处置?”
只见刘介皱着眉头端详着手中的那份密信,沉声说道:“雍王的人,秘密私会曲梁侯司马颂,然而,两者会面的日期与大致的谈话,却清清楚楚记载下来……倘若这封密信属实,那么,肯定是雍王与曲梁侯这两者身边的人故意泄密,否则,外人不可能得知地如此详细。”
“雍王身边的人?”宗卫长梁旭惊愕地插嘴道:“雍王可是目前的大势啊,他身边竟也会有人泄密?……能得知这种隐秘之事的,多半是雍王身边的心腹吧?既然是心腹,为何要背叛雍王?”
这话说得襄王弘与刘介微微点头。
说得也是,既然是雍王身边的心腹,那日后明摆着就是从龙之臣啊,为何要背叛雍王?这根本就说不通。
“难道是曲梁侯司马颂身边的人?”襄王弘皱着眉头猜测道。
刘介长吐一口气,亦不能轻易断定。
半响后,襄王弘询问刘介道:“刘介,你说若我祭出此信,能够扳倒雍王?”
听闻此言,刘介仔细思考了半响,点点头说道:“这封密信,并不能完全确信,但相信也并非空穴来风……若是殿下在朝中祭出这封密信,质问雍王,想来就算是雍王,也难保其身。只是……”
说着,他举了举手中的密信,皱眉说道:“只是这封密信,明摆着就是借刀杀人,欲让殿下出面扳倒雍王……扳倒雍王?”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在沉默了半响后,忽然说道:“曲梁侯司马颂,可能并不只是雍王的暗棋,有第三方人,在幕后操纵。……倘若果真如此的话,那金乡屠民之事,便是那第三方人的一石二鸟之计,先借雍王的手,击倒庆王,在借曲梁侯司马颂,扳倒雍王……呼,高明!”
襄王弘终究并非愚笨之人,在听到了刘介的话后,面色顿变,压低声音惊声说道:“刘介,你的意思是,那所谓的第三方人,是本王的兄弟搞的鬼?”
出于某些顾虑,刘介并未正面回答,但他脸上的表情,却是一脸笃定。
不过想想也是,先击垮庆王、再扳倒雍王,最终获利的,不就是其他诸位皇子么?
“谁?会是谁?”
襄王弘面色阴晴不定地在书房内来回走动,口中喃喃自语。
忽然,他好似想到了什么,倒抽一口冷气,惊疑不定地说道:“难道是……老八?”
他口中的老八,既是肃王赵润。
刘介闻言沉思了片刻,随即摇头说道:“应该不会是肃王,这种阴谋诡计,不符合肃王的性格。……肃王的脾气,更为激进。”
襄王弘想了想,觉得还真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