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襄王弘双眉微微一挑,好似听出了些什么。
的确,他这两日当真是三天两头往雍王府跑,但这只是他的幕僚刘介的建议,意在让人得知他已服软、已决定对雍王弘誉摇尾乞怜,这一方面是为了减弱雍王弘誉对他的怀疑,另一方面,则是为了避嫌当长皇子赵弘礼一方祭出那封密信时,他好抽身事外,不至于会被赵弘礼牵连,被雍王弘誉愈发针对。
但很可惜,对于他的摇尾乞怜,雍王弘誉根本不上当,虽然当面与他说说笑笑、虚与委蛇,但背后,仍打算将他外封为王,让他提前出局。
在这种情况下,襄王弘唯有指望长皇子赵弘礼这一方祭出那封密信,让雍王弘誉陷入被动。
可等来等去,等不到长皇子赵弘礼等人发难,却等来了曲梁侯司马颂一门被杀这个噩耗。
听闻这个消息后,襄王弘坐不住了,毕竟曲梁侯司马颂一死,那封密信就跟废纸一样了本来那封密信就来历不明,如今再加上曲梁侯司马颂已死,死无对证,这怎么可能撼动雍王弘誉今时今日的地位?
想来想去,襄王弘决定找赵弘宣探探底,毕竟在他看来,赵弘宣比赵弘礼好对付多了。
眼下,见赵弘宣误以为他是雍王弘誉派来打探消息的棋子,襄王弘也不反驳,顺势说道:“雍王的确有这个心思,但为兄嘛……”说到这里,襄王弘故意露出几许无奈之色,苦涩说道:“弘宣,为兄也是身不由已啊。”
赵弘宣闻言撇了撇嘴,露出一副我信你才有鬼!的表情。
见此,襄王弘压低声音说道:“弘宣,不管你信或不信,为兄如今确实是身不由己。你可知晓,为兄即将被外封为王,你可知封到哪?阳翟!听到了么?阳翟!你说雍王是何等心狠,才会将自己兄弟封到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听了这话,赵弘宣布满寒霜的脸上稍稍回暖了几分,甚至于,有一种近乎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