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面色阴狠,屋内诸世家家主心中泛起阵阵不安,或有人连忙说道:“张副使,我等与昌公之死毫无干系。”
“是啊,我等与北亳军……与北亳叛逆可没有丝毫干系。”另外一人也连忙符合道。
听着这些世家的家主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表示清白,张启功摆摆手,脸上挤出几分怪异的笑容,笑着说道:“诸公皆是昌邑县德高望重的人,张某当然不会认为诸公与北亳军叛逆有什么关系,更不会认为,诸公与昌氏、丁氏、陶氏的惨剧有什么瓜葛。不过嘛……张某相信,诸公定能将加害昌公的凶徒,尽数擒拿归案,对吧?”
诸世家家主面面相觑,或有一人苦笑着说道:“张副使,我想杀害了昌公他们的凶徒,早已经逃之夭夭了,您让我们怎么找啊?”
“不不不。”张启功连连摆手,毫无根据地笃定道:“那些凶徒一定还藏在县内,藏在……县内诸民之中,至于人数……我估测最起码得有,百余人?”
屋内的诸家主都不傻子,岂会听不出张启功的暗示,这明摆着就是让他找一百个替罪羊嘛,以应对日后来自朝廷的责问。
“简公,这件事就拜托您了。”张启功笑着说道:“若是您能及时抓捕凶手,张某愿意推荐您成为昌邑县的县公……”
听闻此言,简冷汗淋漓,苦笑说道:“张副使,简某无能,恐不能担此重任……”说到这里,他好似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不如封锁全城,请贵方的兵卒缉拿凶徒。”
“不不不。”张启功连连摇头说道:“城外的军卒另有要事,不能出面,唯有拜托您了……”
什么另有要事,不就是不想牵扯其中,怕引起民愤么?
简在心中破口大骂。
随即,他硬着头皮推辞道:“张副使,实在是……”
见此,张启功突然面色一冷,冷冷说道:“简公,你百般推辞,莫不是与北亳军有什么干系吧?”
好你个张启功!
简在心中暗骂,他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