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应该起不到什么帮助。
再者,赵弘润如今已贵为魏国的东宫太子,手中的权柄相比较曾经不止重了多少,因此,当初的某些决定,如今未必不能否决。
就比如说,想办法扶持韩王然夺取韩国的权柄。
一个是如今权倾韩国的侯韩武,一个是韬光养晦、城府极深的韩王然,说实话,纵使是赵弘润也无法判断,这两人究竟谁人执掌韩国权柄,对他魏国更为有利。
既然暂时想不出什么头绪,索性便搁置,静观其变。
随即,在又闲聊了几句后,韩晁与赵卓二人便起身告辞了。
见此,赵弘润便叫宗卫周朴相送这两位韩使到宫外,嘱咐周朴叫礼部好生招待这两位使臣。
在千恩万谢之后,韩晁与赵卓便离开了。
看着这两人走出垂拱殿,礼部尚书杜宥捏着手中那份礼单,啧啧有声地赞道:“这一手……当真是漂亮。”
说罢,他略带狐疑地嘀咕道:“韩人连东胡王的马都弄到手了,这么说,东胡彻底覆灭了?”
“天晓得。”赵弘润耸了耸肩,随意地说道:“搞不好,韩人只是随便牵了匹马过来,就谎称是那什么东胡王的坐骑……话说东胡哪会自称什么王?净瞎糊弄人。”
杜宥微微笑了笑,半响后拱手请示赵弘润道:“既然如此,有关于韩国,还请太子殿下示下。”
赵弘润知道杜宥是以内朝大臣的身份请示这件事,遂在沉思后说道:“就按照韩武的意思,垂拱殿内朝,就继续维持两国目前这虚假的和平吧……至于其他的事,诸如备战,本宫会去考虑的。”
看到面前这位太子殿下面露沉思之色,仿佛眼眸中亦闪烁着名为睿智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