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架势,也应该能骗到对方,邯郸那边最多会猜到,我军在察觉到馆陶一带可能存在埋伏的情况下,选择就此撤兵,却万万想不到,我军竟会去偷袭更北方的巨鹿。”
说到这里,赵弘润耸了耸肩,笑着说道:“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无误,邯郸果然没有增援巨鹿,被伍忌、晏墨二人轻松拿下。”
“可为何要偷袭巨鹿呢?”宗卫长吕牧不解地问道:“卑职以为,既然韩国这回设下了埋伏,欲包夹我军,我军不是理当谨慎一些,撤回大河岸边么?若是情况果真如殿下所猜测的那样,我军也好撤回大河南岸?”
赵弘润闻言轻笑说道:“为何要撤回大河南岸?本宫麾下鄢陵、商水两军士卒,皆是久经战阵的锐士,只要军中的粮食足够,除非韩国出动数倍的军队在围杀我军,否则,何足惧哉?至于军粮问题,目前正是秋收时节,城外遍地的谷物,一个邯郸郡,难道还养活不了我十万军队?为何要退?”
听闻此言,策马在一旁的屈塍、翟璜、孙叔轲等魏将们,纷纷开口附和。
在他们眼中,他们唯一无法战胜的对手,那就是饥饿,只要有充足的食物,纵使他们两支军队加在一起只有十万人,也有信心在韩国境内搅得天翻地覆。
这也正是赵弘润在猜到韩国很有可能设下埋伏后,并没有选择撤兵的原因。
因为他一旦撤兵,魏韩两国的这场战争就得回归最初的模式,也就是两**队沙场对峙,打上个一年半载,一直打到一方的后勤负担不起,才有可能会分出胜负。
但说实话,以这种方式分出胜负,那是最最伤的,纵使韩国的经济最终因为这场仗而崩溃,可魏国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因此,赵弘润决定冒一冒险既然韩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