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肯离开?”赵弘润问道。
“奴婢无能。”高和苦笑着说道:“任凭奴婢如何劝说,睿王始终不肯听劝离开。”
从旁,皇后芈姜捧着一杯茶坐在桌案旁,闻言平静地说道:“会不会是他根本不信你果真是抱恙在身呢?”
“这一点都不好笑!”赵弘润白了一眼芈姜。
“是么,臣妾倒是觉得有些好笑。”说罢,芈姜放下茶盏,站起身来走向殿外。
见此,赵弘润有些意外,还以为是芈姜要帮自己劝退赵昭,有些欢喜地问道:“你有办法劝退六哥?”
芈姜停下脚步,回头过来瞧了一眼赵弘润,平静地说道:“不,臣妾只是想起,有几株药苗得去照顾……”
赵弘润目瞪口呆地看着芈姜走远,随即带着几分怨气地抱怨道:“这个女人……我立她为后干嘛?!”
“呵呵……”大太监高和哪敢在这个话题上插嘴,只能在一旁讪讪赔笑。
不得不说,皇后芈姜还真是心口如一的女人,她既然说是照顾那几株药苗,还真是去做这件事了,在经过殿外时,也只是跟赵昭点点头打了声招呼,就仿佛赵昭是否在这凤仪宫静坐示威,与她毫无关系,反而是赵昭一行人在看到芈姜时,颇为尴尬。
于是乎,就只剩下赵润与赵昭兄弟二人,一个站在殿内的窗户口,时不时地窥视着殿外那位兄弟的动静;一个则正襟危坐于殿外,时不时地用眼睛扫视四周,尤其是那些虚掩的窗户,希望能看到那些陛下的影子。
就这样,兄弟俩僵持了下来。
足足等了有几个时辰,一直僵持到午时前后,赵弘润在殿内怅然叹了口气,吩咐大太监高和道:“去,将睿王请到偏殿来。”
大太监高和如释重负,在接了圣谕后连忙来到殿外,对睿王赵昭说道:“睿王,陛下有请。”
睿王赵昭闻言微微一笑,在起身正了正衣冠后,神色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