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将赵润在宫中的生活起居以及处理政务的状况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
“……我国陛下他啊,一日内最起码有八个时辰呆在垂拱殿处理政务,有时夜深,索性就在垂拱殿下榻,为此,芈后与后宫内的诸妃,多有抱怨……”
“……最为人敬重的,莫过于我国陛下在身染病症时,犹念及国事,尝言,国家乃先王所托,不敢懈怠,有段日子,太医署的医师,就日日夜夜侯在垂拱殿外……好在陛下他年轻力壮,些许小疾,很快就痊愈了……”
听着唐沮、范应醉醺醺地讲述魏王赵润平日里的情况,韩王然听得津津有味,一边引为知己,一边则暗暗忧心:赵润才华出众,又如此勤勉,他韩然要如何才能赶超。
可惜的是,唐沮、范应二人似乎酒量不大,很快就喝地烂醉如泥,无法再正常对话,因此,有些遗憾的韩王然只能叫人将唐沮、范应送回驿馆。
他当然不会想到,明明看似喝得烂醉如泥的唐沮、范应二人,在回到驿馆之后,在四下并无外人的情况下,立刻就清醒了过来,相视而笑。
他们颇为得意:凭韩国的酒水,也能灌得醉他们?这些韩人难道不知,他魏国礼部官员的第一个考验,那就是酒量么?
连喝酒都喝不过别人,还妄想进礼部本署、出使他国?
相视笑罢之后,唐沮低声对范应说道:“陛下嘱咐的事,大多都落实了,这下真该辞行了。”
“还差一句。”范应点点头说道:“明日你我再去面见韩王,到时候你我……”
说着,他在唐沮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唐沮连连点头。
次日,唐沮、范应再次前往蓟宫求见韩王然。
昨晚韩王然倒是歇息了,这也难怪,毕竟整整两日一宿勤勉处理政务,纵使韩王然身强力壮,也感觉有些吃不消。
但可能是被魏王赵润的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