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项娈亦是项氏子弟中的佼佼者,论武功相比较兄长不遑多让,称得上是楚国国内最擅长用兵的那一类将领。
但偏偏摊上攻打越国,简直好比是拿魏国的弩炮来射大雁。
半个月后,楚王熊拓在王都寿郢收到了上将项娈的简报,得知进攻越国一事再次失利,熊拓心中很是不渝。
他当着满朝公卿的面前怒声说道:“纵使旧日强大的齐国,亦在我大楚的军队下瑟瑟发抖,丧土失地,卑躬屈膝向我国求和,难道我大楚,还奈何不了一个小小的越国么?!”
鉴于熊拓目前在楚国的威势越来越大,满朝公卿唯唯诺诺,无人敢应声。
事后,熊拓将担任国相的兄弟溧阳君熊盛请到了宫殿,与后者商议攻略越国的策略。
或许有人会问,既然越国如此难缠,为何楚国非要攻打越国呢?就算放任不管,难道小小的越国还能对楚国造成什么威胁么?
而事实上,越人始终是楚国的心腹大患。
记得在熊拓的父亲熊胥那一辈时,越国尚未复国,当时楚国境内就有许多流窜的越人作乱,待等到吴越的领袖少康复辟了越国之后,越人对楚国的抗拒就越发地强烈记得前一阵子楚国攻打齐国、鲁国、越国三国时,国内就有越人骚扰乡县,进行破坏。
倘若说齐楚两国有近三十的世仇,那么越国对楚国,就有灭国之恨越人对楚人的憎恨,比较齐人更为强烈。
也正因为这样,在楚国攻打越国的期间,越国的军队与民兵,展现出了超过齐人的坚韧,在必要时不惜同归于尽,使得楚军兵将对越人甚是忌惮。
“想不到这小小的越国,竟然如此难缠。”
在邀请溧阳君熊盛入座后,熊拓有感而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