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但这终归也是军备,在楚国正欲大规模扩编军队的当下,丢失一套军备都是莫大的损失,更别说那些新兵带着军备装备去投奔宋郡的司马尚,这在新阳君项培看来简直就是不可饶恕的叛国之举!
在思忖了片刻后,新阳君项培沉声说道:“去把营内新军的武器装备,重新都征收上来。日后,唯有在出战前,才向出征的士卒发放军备。”
乜鱼闻言一愣,皱着眉头说道:“君侯,虽然此举能减少军备的损失,但却依旧无法杜绝士卒逃跑的事,末将以为,君侯应当将此事上禀大王……”
“你是在教我做事么?”
新阳君项培看了一眼乜鱼。
听闻此言,乜鱼面色一滞,他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并非是曾经那位极为器重他的上将军项末,而是新阳君项培。
“末将不敢。”乜鱼低着头,有些惶恐不安地说道。
新阳君项培深深看了几眼乜鱼,旋即长长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稍安勿躁,年轻人。你以为我就认可楚水君这所谓的练兵之策么?我告诉你,在我看来,楚水君的这招练兵之策,纯粹就是狗屎!不,它连狗屎都不如!”
乜鱼吃惊地抬起头看着新阳君项培,旋即不解地问道:“君侯,那您为何……”
“因为别无他法。”
新阳君项培站起身来,负背双手在帐内踱步,口中叹息道:“如今魏国在私底下控制了韩国与卫国,又吞并了鲁国,你来算算,魏王如今可动用多少兵马?……我告诉你,魏军最起码四十万,再加上卫**队十万、鲁**队十万、韩**队二十万,合计八十万可用于出征的士卒!……八十万啊!”
“……”
“而我大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