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来。谁知道哪家铺子后面有贵人相助呢,何必为了这个平白结怨。只是他又不听的。”
八福晋担忧道:“妾身不懂朝政,我管着府里,觉得还好。爷在外面做事花费这般大吗?只不过那进几年往来的人家增多了,人情往来上也确实须得精打细算。”居京都,大不易。便是皇子贝勒又怎么样。一些几代都在御前得力的、颇得圣宠、根基深厚的人家,不照样得敬着,拉拢着,逢年过节不忘备一份礼。哪里就敢端着皇子的架子呢?不怕什么时候被人家在背后下了绊子。这样的人家在京城,算不上多,但也不算少了。八福晋暗自在心里叹气,面上仍旧一派如常,道:“前几日进宫请安,皇额娘还问我府里如何,要是开销上不凑手尽管和她说。只是妾身不知道爷的意思,想着家里精打细算一点,也不至于万分艰难的……”
八阿哥颔首道:“这样很是。”淡淡开口道:“皇额娘待我一向都是好的。”神色不辨,别有所指的道:“但哪里好凡事都去麻烦她老人家呢。”八福晋低头在八阿哥耳边道:“虽然这样说,但皇额娘毕竟没有亲生孩子呢……”
有时候八福晋十分庆幸十弟的生母淑妃娘娘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