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酒,为兄要与贤弟痛饮三杯。”耶律敬吩咐仆役道。
“稍等。”闻起航阻止道:“耶律兄,愚弟这里有上好的烈酒,还请耶律兄一品。”
“哦,如此甚好。”耶律敬点头道。
“斟酒。”闻起航吩咐道。
“........”只是等了半天,也没见有人上前倒酒,闻起航回头看了一眼谢灵韵。只见谢灵韵此时神色冰冷,正用一双冒火的眉眼盯着闻起航。闻起航尴尬的咳嗽一声道:“耶律兄,还是愚弟亲自来斟酒吧。”
闻起航说着便去将带来的礼盒打开,从中取出一瓶高度白酒,然后将酒倒在雪白色的瓷杯中。
“贤弟,虽说这美人要宠,可若是太不知礼数,就有些欠妥了!”见谢灵韵眼神冰冷,耶律敬嘴角挂起一丝笑意道:“看来还是有欠调教啊!”
谁调教谁,还是两说的呢!闻起航将酒端给耶律敬道:“耶律兄见笑了,来,我们痛饮一杯。”
“好。”耶律敬接过酒杯,便一饮而尽。
“........”见耶律敬一口闷掉,闻起航都惊呆了,就算是不怕酒中有毒,但这也是小半斤白酒啊!与其说是白酒,都不如说是提炼酒精的失败物,居然就这样给一口闷掉了。
“好........酒!”耶律敬一口闷掉半斤酒精,脸色顿时变得通红道。
“耶律兄海量。”闻起航竖起拇指夸赞道。
“这是为兄喝过最烈的酒了,美酒佳人!哈哈~~~满上,我们再来!”耶律敬看了一眼谢灵韵,豪爽道。现在最好的白酒,也就三十来度,如何能与闻起航提炼的白酒相提并论。
“非是愚弟推脱,今日愚弟还有公务在身,要去一一拜会各方使节,所以不能与耶律兄畅饮,不如我们改日不醉不归如何?”闻起航建议道。
“也好,既然贤弟有公务在身,不便饮酒,那为兄也就不勉强了,等改日我们定要痛饮一场。”耶律敬借坡下驴道。毕竟是六十多度高度酒,这一口就闷掉半斤,对于没有喝惯高度酒的人来说,没有当场趴下,都已经算是海量了。
“当然,改日我们定当不醉不休。”闻起航笑道。
“好,不醉不休。”耶律敬现在的脑子都已经开始感到有些发晕了。
“那愚弟就先告辞了,耶律兄先好好休息吧。”闻起航告辞道。
“好........等一下,美人为何要走?”见谢灵韵已经先一步走出了前厅,耶律敬急忙问道。
“我家灵韵与愚弟一起来的,当然要一起回去了。”闻起航诧异道。
“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美人归为兄吗?”耶律敬微怒道。
“耶律兄误会了,愚弟说差一点就要动心,可问题是还没有动心啊!”闻起航摊手道。
“你竟敢戏耍本王。”耶律敬怒道。
“耶律兄言重了,愚弟岂敢戏耍耶律兄,只是愚弟没有答应而已。”闻起航说道。
“你们华夏有句俗语叫做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既然本王与你已经称兄道弟,难道还不能令闻爵割舍一件衣服吗?”耶律敬冷声道。
“耶律兄对我们华夏文化还是有些一知半解,耶律兄说的只是这句俗语的前半句,其实还有后半句。”闻起航说道。
“哦,愿闻其详。”耶律敬压制怒气道。
“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砍我手足可以,让我裸奔不行。”闻起航面无表情的说道。
“闻爵这是不打算给本王这个面子了?”耶律敬黑着脸道。
“当然,此事没有任何商榷的余地。”闻起航拒绝道。
“哼,你们会答应的。”耶律敬看了一眼谢灵韵道:“既然你们可以向李唐施压,索取周娥皇,那本王也同样可以向宋廷施压,索要此女。”
“耶律兄,我们赵宋可非是李唐。”闻起航沉声道。
“难道你们宋廷会为了一介女子,而与我大辽为敌不成?”耶律敬威胁道。
“哦,这么说,你们大辽要为了一介女子,而与我赵宋为敌了?”闻起航反击道。
“请两位慎言!你们的立场都不能代表国家的立场。”见两人竟然为了一介女子,而当场翻脸,陶谷急忙出言劝阻道。
“本王的立场,就是我大辽的立场。”耶律敬哼声道。
“本爵的立场,也是我大宋的立场。”闻起航回敬道。
“........”见两人针锋相对,寸步不让,场面顿时就变得剑拔弩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