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爷,这大过年的,谁惹您生气了?”前来拜年的郑捕头见闻起航神色有些不愉,便诧异的问道。
“........”
闻起航有些郁闷,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爵爷您告诉我,是那个猴崽子惹您生气了,老郑我一定帮您去教训他。”郑捕头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闻起航瞧了一眼郑捕头,玩味道:“哦,是吗?”
“当然,您是爵爷,不好与他们置气。不过老郑我就没关系了。”
闻起航毕竟是爵爷,拉不下脸来教训那些个学子们,但那些学子们可都是从颜神县老家来的,当时他还是那些学子们的半个父母官,所以管束一下他们,自然是没有问题的。至少郑捕头就是这么认为的。
“勇气可嘉,佩服!”闻起航竖起拇指道。
“到底是谁呀?”郑捕头毕竟是胥吏出身,从事的还是捕快专业,说到察言观色,自然是他的强项,见闻起航神色不对,心中便有些打鼓。
“太后!”闻起航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
“........”
郑捕头顿时就惊了一个趔趄,好在厅中没有他人,不然一个大不敬的罪名,这大过年的,就极有可能要身首异处。
“爵爷,您这不是坑我吗!”郑捕头咧嘴道。
闻起航切声道:“你刚才的勇气呢?”
勇气也不是这么个用法呀!这不是以卵击石吗!郑捕头讪讪道:“请恕小的无能,这个气,就是陛下来了,都要受着,就更不要说是我等凡夫俗子了。
不过呀,爵爷........虽然我没有面见过太后她老人家,可也听闻她老人家一向是和善可亲,怎么会惹您生气了呢?”
“你什么意思?是说爵爷我的问题了?”闻起航不忿道。
郑捕头八卦道:“常言道,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三个臭皮匠还顶一个诸葛亮呢!毕竟一人计短,众人计长,这得罪了太后,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爵爷您仔细说说呗,老郑我也帮您分析一下。”
“不错呀,学问见长呐!”闻起航好笑道:“当真是士别三日,需刮目相看。”
“爵爷您过誉了。”郑捕头咧嘴道。
“行吧,那你就帮爵爷我分析一下,太后所说的‘少年人戒之在色’是个什么意思?”
说到这里,闻起航就有些气闷,好心去给杜老太太拜年,却得到了这样一句点评,还规劝谭凤仪,女子当以柔克刚。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这该死的杜老太太认为自己受到了家暴不成!
“爵爷,太后她老人家说的也没错,虽然您开窍了,老郑我也是欢喜的很,可是您也要注意身体呀!”
以前闻起航这个家伙,虽然身边美人环绕,却一直在当和尚,说实话,郑捕头是急的不行不行的。现在见这个家伙终于开窍了,心中自然是欢喜无限,可是少年人,初尝床笫之欢,就不太懂得节制。
少年人毕竟身体未曾完全成熟,过于放纵的下场,便是身体容易早早垮掉。
“你这什么意思?”闻起航怒道。
“爵爷,您看,您这眼眶,不但青中带黑,还有淤血冲积,明显是身心俱疲造成的结果。”郑捕头不愧为捕快出身,老早便注意到了闻起航那乌漆墨黑的眼眶了。
闻起航气结道:“我这是昨晚守夜,熬夜造成的。”
郑捕头一个劲点头认同道:“是,是,守夜嘛!老郑我昨晚也守夜了,都知道,无聊嘛!与自个的婆娘交流一下,实属正常,老郑我能理解。只是爵爷常说,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所以要有所节制才是。”
“节制个鸟蛋!”闻起航没好气道。
“初尝那个,那个,雨露,老郑我也能理解,但是爵爷啊,身体还是第一位的。”郑捕头规劝道。
“........”
闻起航的肺都快气炸了,可若是解释,这两只发黑的眼眶是被小尼姑给打的,那岂不是更加丢人。起码在床笫上称雄一夜,不会给身为男人的自己丢脸。
就这捕快素质,连被打的,还是运动造成的,都分不清楚,还做什么捕快!还不知道这个混蛋,在当捕快的时候,办过多少冤假错案呢!
闻起航心中腹诽道。
怪不得,去给梅老头拜年的时候,那老家伙也是对自己爱答不理的,现在看来,他大概也认为自己的眼眶是贪欢所致,而且贪得还不是梅怡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