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钱,前几任开发区主任不停的往这里推送一些重污染的企业,这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就说说宋品堂在的时候吧,那时候这个开发区最大的化工厂企业就是谷满仓的厂子,他的化工厂日日夜夜的往外排污水,排放有污染的废气,只把我们周围这个村子给坑苦了,我们的庄稼一**的出现绝收,苗子只要栽到地里就活不了几天,一开始我们以为是土壤不适合种,可是时间长了我们发现不只是我们一个村子这样,周围的几个村子也这样,后来我们凑钱请来了一个专家,他说是因为附近的工厂排放重污染才把周围的这些庄稼全给祸害了。”
刘大叔拿起烟袋狠狠的抽了一口烟,随后接着说道:“我们之后去找那个开发区化工厂的老板,哦,就是那个谷满仓,希望他不要在排放污染了,可是他根本不听我们的意见,还把我们给轰了出来。我们不服气,就去找到了开发区管委会主任,就是宋品堂,你猜他怎么说,他竟然包庇包庇那个谷满仓,说我们是小题大做,胡乱猜测,没有事实依据。我们招来了专家,给出了结果报告,可是这个宋品堂根本就不信,后来直接把报告给撕了。你说说,这样的干部能帮我们这些老百姓吗?”
“我们也是没办法了,先后去镇政府找领导,今天齐镇长也在这,我就实话实说了,他根本就解决不了,齐镇长是个好人,每一次去县里都是为我们请愿,可是这污染是越来越严重,根本就没人愿意管理啊。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一开始大家纷纷出去打工了,可就是前几天,我们听说县里又要开始建什么开发区,我们一合计,千万不能再让污染扩散了,所以我就组织了几百户相亲去县委上访,好在秦主任您下来了,为我们主持公道来了,我们才有机会将这些情况说出来啊。”
说着,刘大叔热泪盈眶,那种难过的场景让秦晓愤怒、难堪不已。
秦晓一直没明白,为什么会用这么狠心的干部呢?宋品堂难道只是一个吗?
眼下的情况有多么糟糕是不言而喻的,走出院子,来到村子里,到处可以看到被重污染清洗过的痕迹。
小溪里的流水时不时的泛黑色,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吧。谷满仓,这个名字,秦晓已经深深的记在脑子里了。
“各位乡亲,我秦晓不爱吹牛,我说得出做得到。但是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希望各位父老能够理解,请大家监督我们,也请大家理解我们,刚才来的路上,我听说了一些不好的消息,我听说有一些整天浑浑噩噩、不思进取、想要浑水摸鱼的人嫁借着咱们有委屈的乡亲们的名义到镇政府去坑蒙拐骗,我不知道大家清不清楚,我希望这种事情得到大家的重视,齐镇长是个好干部,他不忍心看到大家受苦,可是大家会忍心看到有些人在后面败坏咱们的名声吗?”
刘大叔的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有这种事?秦主任,你放心。我刘老汉在这跟你拍胸脯保证,只要是让我知道有哪家做了这昧良心的恶事,我就第一个不饶他。”
“好,既然有您的这一句话,我就可以放心的去处理这些难题了。老百姓的事儿就是天大的事儿,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
秦晓刚要离开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了刘大叔家的门口。
从车下奔出一个人就是许海龙,他可是一路没停歇的找到了这里,没想到还真的找到了秦晓。
“秦主任啊,我可算是把您找到了,您怎么来这里了?我们全体管委会工作人员还在办公大楼前等着呢?您看咱是不是先回到管委会,再抽空闲下来走走啊。”
许海龙一把推开围观的村民,抢先来到秦晓的面前,一脸笑意的问候着。
秦晓是真的不敢想象这种人是怎么履行职责的?还空闲时间?
“许主任,你是在埋怨我吗?我来到这就是为了听取民意,治理重污染,开发新园区项目的,所以我先去了一趟镇政府,而后又来到了百花村。刘大叔跟我反映的情况很重要,回去以后你要认真的把这些情况做整理,我要将这些情况如实反应到郭书记那里。”
许海龙呵呵一乐,“主任,您啊,太天真了。他们反应的那些情况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我都听了不下数十遍了,我劝您啊,别费那个功夫了。再说他们说的谁又能证明是真的,我们都是开发区的老人了,有很多情况您还不了解,所以,等您到了办公室之后,我再向您做汇报。”
一说情况不属实,刘大叔不干了,周围的几十个村民也都不干了。
“你许海龙这是忘本了,你别忘了你也是天宁镇的人啊,我们都是天宁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