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再也用不到我了,也不会和我这么客气了。至于尸体,我挑的人,哪能有错。
他缓步走到那具尸体跟前,装模作样上下打量,查看得非常认真,还找了一条黑布将尸体的面部给蒙起来,仔细回忆。半晌过后,申公豹才抬起头来,道:“大当家的,我基本上可以断定,这位就是‘戴豆立’了。”
聚义厅里一阵喧哗,众山贼吩咐交头接耳议论着什么。
宋帝王松了一口气,看向二郎问道:“良耳兄弟,你是怎么抓住‘戴豆立’的?”
二郎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道:“用计谋,设陷阱杀之。”、
大家一听,怎么还是这句话。当初你杀尤存的时候,也是这样的,那时候大家顾忌会牵涉到你个人隐私问题,也没有深究,这次可不行,不清楚怕是不能了事。
宋帝王也是这样想的,于是追问道:“良耳兄弟,能否详细讲解一下抓住‘戴豆立’的过程,我们山寨兄弟为了抓他,可是花了不少人力,都没有办成。”
二郎装出一副不高心样子,道:“竟然大当家的如此在意过程,在下也无妨。我曾经,杀人未必需要武力,用智谋往往会更加好用。”
然后,二郎环视了一下众山贼,一副像是看着一群人头猪脑的藐视表情,把那群山贼给气得直哼哼。
二郎看得差不多了,就继续道:“我到了确州城,发现那里治安竟然非常好,询问帘地人,发现他们对‘戴豆立’非常推崇,戴豆立在当地驱除了很多地痞流氓获得帘地饶赞许。于是我判断‘戴豆立’此人沽名钓誉、好大喜功,不过尔尔。”
到这里,二郎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对于自己批评自己的行为,有些不习惯。
宋帝王也尴尬地挠了挠头,原来自己儿子是被戴豆立当做地痞流氓给驱除出去的,感觉脸上无光。
二郎继续道:“针对这个特点,于是我让周信戴着斗笠,假扮戴豆立在确州城内到处打劫,还留下戴豆立的名号。果然没过多久,戴豆立就找上门来了。我们就将他引诱到确州城外的一片树林里,在那里早已布置好了陷阱,他进入我的陷阱布置范围内,……(省略了5000字)……就这样将他生擒活捉了,只是戴豆立武功不弱,我怕中途有失,所以只带尸体回来复命。”
二郎讲完之后,宋帝王明白了,在场的山贼头目也明白了,只有周信糊涂了。他看着二郎,想的是,为什么明明是假的事情,被二郎得如此是真,好像真有发生过一样。如果罗宣那群人是“戏精”,二郎根本就是“影帝”啊。
只是二郎那副趾高气昂地看着众山贼,一副你们都不行,只有我出马才能搞定的模样,众山贼狠得牙痒痒,都气得想上去踹他两脚。
宋帝王看着一点都不懂得收殓的二郎,很是无奈,总归还是年少气盛,不过这次事情确实办得不错,于是道:“良耳兄弟辛苦了,此事办得很好,记上一功。”
“什么?什么叫记上一功?”众山贼还不明白。
宋帝王解释道:“这个是军师刚刚制定的山规,有功要赏,有过要罚,军师赏罚要分明,这样人心才能齐,以后山寨会陆续发展起来,所以他搞了一个‘功过簿’记录你们各饶功劳和过错,到了年底会按照他记录的来进行赏罚。”
原来是这样,众人明白了。
这个时候,申公豹走前两步,道:“大当家的,我辨认尸体,是否也要给我一个功劳?”
宋帝王有些不耐地道:“你辨认尸体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不能算是功劳,不要再闹了,退下吧。”
众山贼看申公豹吃瘪的样子,都哄堂大笑起来。
申公豹在大家的嘲笑声中回归原来的位置,心中很是不忿,他早就料到宋帝王会过河拆桥,等宋忠的凶手抓获之后,他就再也用不着了,宋帝王可能会把他凉在一旁。刚才他只是一个尝试,试试宋帝王会怎么对他,不给功劳也没有关系,但是宋帝王的态度,让他明白这个山寨没有自己的位置,他迟早要离开。还好,他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
自从上次二郎圆满地完成了戴豆立的抓捕回山之后。众山贼发现,这位良耳兄弟变得懒惰了,每早都要太阳都要晒屁股了才起床。见人也不愿意搭理,走路仰头望,骄傲得不校
实则,二郎每晚深夜的时候,都会离开最近的屋子出去找线索,黑夜对拥有眼的二郎来犹如白昼,他会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全力施展眼通,对方圆千米的范围内进行仔细地查探。而白他会进行踩点,核对已经查探过的地方和需要晚上进行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