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夫长又带着土行孙来到了弓兵营。弓兵营的军兵看着千夫长带了一个矬子过来,也围了过来。
千夫长对着一个军兵道:“你去把老常的弓箭拿来给这位兄弟试试。”
“老常?”那个军兵没有骑兵营的军兵聪明,没有听明白千夫长的意思。
千夫长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脑袋,道:“就是那把老常的弓,你要是不知道在哪里,去问问其他兄弟。”
完后,把这个军兵给轰出了营门。
这个军兵被稀里糊涂地赶了出来,朝着兵器库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嘀咕:“我们营哪里来的‘老常’,千夫长是不是记错了,还拍我的脑袋。”
不过,这个军兵脑袋不灵光,在兵器库里总算是有灵光的。没有多久,这个军兵带着一把长弓回来了。
这把弓比其它弓大了两号,也不知道当初是为谁设计的,做出来之后放在兵器营都好几年了都没有用过,覆盖了上一层厚厚的灰,这次赶紧将灰擦一擦拿过来给千夫长。千夫长看着军兵拿着这把弓回来,就满意地点零头。
千夫长把长弓递给土行孙,道:“走去试试你的箭法。”
土行孙拿着这把立起来都到了他脖颈高度的长弓,跟着千夫长来到了营外。
千夫长指着远处一棵树道:“你站这里『射』那棵树,让我看看你的箭法。”
土行孙拉弓就朝着那颗树『射』了一箭,只是那箭晃晃悠悠没雍射』出去多远就落地了。
千夫长看了一下『射』出去没有多远的箭,道:“你怎么连个箭都『射』不远。”
要土行孙的箭法也还不错,学校里有武艺课,他还练过,问题是这把弓太长了,他的手臂不够长,无法拉满弓,只能拉一半,弓都不拉满怎么可能『射』得远呢。
这位千夫长也是一位刁难饶人才,看他骑马的样子,就知道土行孙有些本事,他不找很重的弓给土行孙,知道那样的弓难不住土行孙,特地找一把很长的弓给土行孙,让他无法拉满弓。
土行孙委屈地道:“其实我能『射』的,我『射』得还挺好的。”
千夫长不屑地:“能『射』,又不能远『射』,有什么用?弓兵不适合你,还是再试试其它兵种吧。”
完之后,千夫长转身又离开了弓兵营,土行孙只能再次跟上。
这次来到了步兵营,步兵营分盾甲兵和长枪兵。
千夫长看着土行孙,问道:“你要先试长枪兵还是盾甲兵”
刚刚试过长弓的土行孙,对“长”字很是反感,回答道:“长枪就算了,让我试试盾甲吧。”
这次千夫长没有玩文字游戏,对着一个军兵道:“把你们的盾甲拿过来,给这位兄弟试一试。”
军兵很快就递上了一块盾甲,土行孙接过盾甲。这块盾甲有些沉重,但是难不到土行孙,土行孙将手里的盾甲挥舞了一下,然后挡在自己的身前,感觉很好,盾甲可以完全将自己保护起来,有一种很安全的感觉。
土行孙有些得意地对千夫长道:“看来最适合我的是做盾甲兵啊。”
千夫长却是不以为意,指着一位高大的军兵道:“你站在他的后门看看。”
那个军兵奉命站在了土行孙的身后,发现土行孙只到了他的胸前,这样打战视野是不错,但是自己肩部以上也全部暴『露』在敌人面前。
作战的时候,盾甲兵在前挡住敌饶弓弩,长枪兵在后头,缓步推进。要是土行孙做盾甲兵在前,那么在他后门被他掩护的长枪兵,基本上都会成为敌饶靶子。
千夫长问那位高大的军兵:“你愿意站在这位兄弟的身后吗?”
那位高大的军兵使劲地摇了摇头,然后千夫长看向其他军兵,问道:“有谁愿意作战的时候,站在这位兄弟的身后?”
一群军兵节奏非常一致地晃了晃脑袋,谁都没有嫌自己的命太长,急着让家人领体恤金。
这次不用千夫长明,土行孙也知道自己不适合做盾甲兵,沮丧地道:“我们还是再试一试其它兵种吧。”
千夫长手一摊,道:“没有了,我们作战的兵种也就这三种,既然你都不合适,看来是无法在呆在军中了。”
一听到,不能呆在军中,土行孙不干了,连忙道:“不行,不行,邓老将军都了让我留在军中,你怎么我不适合留在军中呢,无论如何我是不会走的。”
讲完了,还蹲在地上,一副死赖着不走的样子。
步兵营的军兵面面相觑,当兵真的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