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道:“杀,堵住城门”
“杀”
一声声嘹亮的喊杀声从城墙各处响起,无数的毅军将士在唐克祎的带领下,从各处冲向了城门,大家都知道,一旦城门失守,怕是再也堵不住俄国人了
哥萨克骑兵们也迅速的重新背好了枪,抽出了独特而雪亮的厚背马刀,乌拉声伴随着清脆的马蹄响彻一片,冲向了被洞开的奉天西城门。
唐克祎举着大刀,看准了跑在最前面的那个骑兵,望着对方挥舞的马刀,急促的飞奔迎了上去。就像是一柄锋利的长矛对上了厚实的盾牌,冲刺的哥萨克骑兵眨眼间便杀到了城门内。
“杀”
唐克祎大喊一声,猛地一蹲避开了马刀,手中的大刀片子狠狠看向了马腿,只听到一声悲鸣,战马陡然趔趄向前冲到,身后跟随的士兵早一步砍到了摔倒的这个俄国骑兵的脑袋上。
鲜血如泉,喷涌着溅得四周将士一身,唐克祎也被战马腹下的飙血弄得满脸血污,但此刻他已经顾不上了,挥着刀死命的往前冲去。
霎时城门内外喊杀声和乌拉声交织在一起,一匹匹战马被剁翻,一颗颗人头带着血雨冲天而起,哥萨克骑兵仗着战马的冲刺,每刀挥出总会带起一团血雾,随着俄国骑兵越来越多,城门也越来越危急。
眼看着城门即告失守,突然一声喧哗从后传来,唐克祎猛然扭头看去,只见身后的大道上涌现出无数密密麻麻的水兵,为首战马上正式从朝鲜退回来的聂士成提督。
“杀”
聂士成骑在马上,刀尖猛地指向了哥萨克骑兵,身后数以千计的将士或挥舞着大刀,或举着火枪,加入了堵截的行列。
“是聂提督”唐克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