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顺便跟她谈谈具体的事宜。”
门卫直起身退开,按下手上的按钮,“好咧,我这就给您开门。”
陆天逸停下车走进江家,家里的佣人迎上来,“陆律师,少爷现在没在家。”
陆天逸摆手,“不,我找江小姐。”
佣人弯了弯腰,“小姐这会应该跟夫人在阳台聊天。”
“是吗?”陆天煜犹豫,他现在还没做好见到江暖父母的准备。
“那我就不打扰了……”
陆天逸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声音打断,“张妈,小姐让你把这篮花瓣送到她房间。”
陆天逸先一步接过花篮,“江暖房间在哪?我帮你拿上去吧,刚好可以谈些事情。”
“那就多谢陆律师了,我正好要去趟厨房,小姐的房间就在二楼右拐第一间。”
江暖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从挂钩上扯下一条白色的浴袍,轻轻的围在胸前。
她打开浴室的门,“张妈,进来吧。”
陆天逸在门外勾起嘴角,抬手拧开门把。
江暖正背对着他,及腰的长发随意的散开,全身只围了一条短短的浴袍,白希的肩膀和笔直的长腿都暴露在空气之中。
陆天逸倒吸了一口气,江暖听到声音却没有回头,“张妈,帮我把花瓣洒到浴缸里,我去衣帽间拿套衣服。”
江暖说完就径直走开,陆天逸看着她的背影恶作剧般的笑了笑,顺从的提着花篮走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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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个茶茶姐结婚了~艾玛祝她新婚快乐,美美满满~~~~~幸幸福福的!!! “没什么,你继续说吧。”
“我是好人。”
江暖不明白他为何没来由的说了这么一句,但还是顺着接了回去,“没看出来。”
“那你就现在好好看看。”
江暖好整以暇的把他从上到下扫了一遍,“还是没看出来。”
陆天逸一口淤血卡在喉咙,“江暖!”
“干嘛!”
陆天逸不跟她贫嘴继续道,“我待陆天煜很好,就像亲弟弟一样。他来我家是因为他母亲去世了,我同情他的同时也挺喜欢这个白白胖胖的小地弟。”
“那为什么?”
“可他不知感恩,从小就跟我对着干,可我都念在他什么都不懂,一直让着他。直到有一天我放学回家,发现母亲心脏病犯了,药就在他的手边,他却站在一旁冷笑。”
“我分明就听到他恶毒的说了一句话,‘我就是要让陆天逸也尝尝失去母亲的滋味。’”
“过分!”江暖握紧拳头,“他怎么可以这么做,那阿姨现在有没有事。”
“现在无碍,还好我及时赶到。”
江暖拍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
“至此之后,我再也未对他说过一句话,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冷言冷语。后来母亲都原谅他了,我也往好处了想,认为他只是年少不懂事而已。”
“只是,那年我大二,从学校回来发现母亲在哭。我一直问她都不肯说,后来还是隔壁的王婆婆告诉我。陆天煜偷光了家里所有的钱去赌博,输光了又去偷我妈的首饰,被我妈发现两人推搡中,我妈头撞在桌角上,昏迷了大半个月,直到现在头上还有当年留下的疤。”
“就是这样,他一昧的变本加厉,好在我工作之后能赚钱了,还上了他那些赌债。”
“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我也没想到。”
陆天逸见江暖比自己还要义愤填膺,轻笑一声“好了,不说这个了。下个星期就要二审了,我会努力的找到证人,你别担心。”
“可你不是说法官都是劝和不劝离的,那不是……”
陆天逸空出一只手拍拍江暖的手背,“放心好了,有我呢。”
江暖点头。
陆天逸踩下刹车,“好了,你家到了。”
“那我先走了,陆律师。”
“叫我什么?”
“陆天逸。”
陆天逸这才微笑,“下次见,在家好好休息,别想太多。”
………………
陆天逸直到看不见江暖的背影,才从口袋掏出手机按下啊一串号码,“说吧,多少钱。”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笑声,“你不是这辈子都不会再给我钱了吗?怎么?反悔了?”
陆天逸阴沉着脸,语气冰冷,“我最后问你一遍,想要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