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裙,裙上还镶着几朵含苞待放的鲜花,简洁又不失高贵,仿佛融入四周的花丛之中。
她背对着陆天逸,双手不断地在白色的画纸上涂抹,江暖今日所画的并不写实,反而抽象地描了几朵竞相争艳的花朵。
陆天逸靠近他,低头看着画中,“没想到江小姐还是抽象派的。”
江暖吓了一跳,手中的画笔都险些没握住,她扭头看到陆天逸惊呼“陆律师?”
陆天逸直起身子,对着江暖微笑。
江暖没来由的心头一暖,“陆律师怎么会在这?”
陆天逸扭头看向一边的江临,“我找江少谈点事情,没想到你也在家。”
江临走了过来,仿似无意地站在他俩中间隔开两人,“暖暖认识陆律师?”
江暖回过头,“啊?对,陆律师是雅静的学长。”
江临这才点头,陆天逸看向江暖,“那天之后,你就回家了吗?”
她点点头,“嗯,没有搞清楚之前,我就一直待在家里。”
“我去见了左彭泽。”
江暖有些激动地抓住陆天逸的袖口,“他怎么说?”
江临盯着江暖的手腕,重重地皱眉,不留痕迹地把江暖拉到自己的身边,“他为什么会去见左彭泽?”
江暖冷静下来,“陆律师是我的找的律师,离婚律师。”
“离婚?暖暖你要离婚?”
江暖点头,看向陆天逸。
“他怎么说?”
陆天逸瞅了眼站在一边不知道什么心情的江临,缓缓开口,“那个女孩叫莘莘,是跟你一个学院的师妹。”
“不过,已经去世了。” 江暖自从上次从米雅静家回来之后,就直接回了江家。父母虽然有些疑惑,但是看着江暖不悦的脸色也没多加询问。
今天难得出了太阳,江暖一时兴起搬来了画具坐在院子里。
江家的大院是江爸特意为江暖修建的,是花了心思的去栽培保养,不说四季如春鸟语花香,但也称的上风景如画。
江暖嫁给左彭泽之后就几乎没坐在自家院中好好地画画过了,江临从江暖回来之后脸上一直挂着笑容。
他帮江暖撑起画具,仿佛无意地问“暖暖这次回来住多久?”
江暖扯开淡蓝色的裙摆坐下,低头细心的调试着颜料,手上动作不停,嘴上却出声“怎么?哥哥还想赶我走啊。”
江临*溺地揉揉江暖的头发,“怎么会呢?哥哥开心都来不及,你想在家住多久就住多久。”
陆天逸的白色路虎停在了江家的门口,门口的保安敲下他的车窗,“先生,这是私人的住宅,没有预约外来车不能进去。”
陆天逸从西装胸口的袋中抽出江临的名片,“我找江少。”
保安不领情,“少爷说过今天不见客。”
陆天逸挑眉,“那你就说是清远的人。”
江临坐在江家有些奢靡的客厅,双腿交叉,双手自然的放在金色的雕花沙发上。他看着陆天逸,“你是清远的人?”
陆天逸微笑,从口袋抽出一张名片递给江临,“你好,我是清远的代理律师。”
江临接过名片,手掌一抬,“坐。”
“陆天逸?”江临看着手上的名片,有些惊讶,“清远竟然能请到你这尊大佛,看来也是下了血本。”
陆天逸微微一笑,“江少谬赞了,陆某接案子并不是看重钱多钱少,我只是随性的看心情。”
江临刚毅的脸上挂着琢磨不透的表情,“哦?那陆律师是对清远这个案子很有兴趣了?”
陆天逸接过佣人递来的茶水,对着她点头道谢,他没有直接接过江临的话,反而慢吞吞地喝了口茶,“不愧是江家,我这一杯茶里的茶叶都够普通人生活大半个月了。”
江临也不恼,“看不出来陆律师还懂茶道,这是老爷子买的,年纪大了就开始注重品质。再则,陆律师可不在你口中那普通人的行列。”
陆天逸不置可否,江临又问,“陆先生还没说为何会对一个小公司的案子产生兴趣?你能接的案子,所能给你带来的收益,胜诉后业界的名声都不应该让你接清远的案子,更不应该亲自的赶到江家。”
“因为清远得罪江氏,这得不偿失。”
陆天逸把茶杯放到一边的桌子上,轻笑,“江少不愧是个生意人,不动声色的说明利害关系。陆某接这个案子并不是对清远感兴趣。”
“而是对江少你感兴趣,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