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夏青青在昨晚有私自从自个的屋子里边跑出来的话,那么自己这个见证者,岂不是也是同时暴露了自己,也有从自个的屋子里边私自跑出来的事实吗?
毕竟若非自己有从自个的屋子里边跑出来,又如何能够看到对方有从自个的屋子里边私自跑出来的事情呢。
徐慧一想到这里,整颗心都紧张了起来,连忙出声解释道:“启禀花姑姑,昨晚我之所以在那么晚的时候还从自个的屋子里边跑出来,撞见了余秀女从自个屋子里边偷偷跑出来的一幕。”
“是因为我当时内急,想要上茅房,正好赶巧才撞到的,并非是我想要在那个时候出来,做什么不轨之事,还请花姑姑明鉴啊!”
徐慧的话音刚落,还没等花朝华反应,就见夏青青冷笑道:“徐秀女,你是在跟大家开玩笑吗?若是如你所言的话,你当时是因为内急,想要上茅房,才碰巧撞到了我从自的个屋子里边偷偷跑出来的一幕。”
“那么我是不是也能说自己当时也是因为内急,想要出来上茅房,所以才被你碰巧撞到了我从自个的屋子里边偷偷跑出来的一幕。”
夏青青说到这里,暗暗讽刺道:“看来你我二人当真是太巧了啊,当时都想要出来上茅房,才闹得如今落下了一个如此大的误会,当真是该死该死啊!”
徐慧如何能够听不出来夏青青是在暗暗讽刺自己呢。
念及此,只见徐慧怒声道:“好啊,既然你说我刚才说去上茅房的理由是个掩人耳目的借口,那么我现在问你,你当时偷偷的从自个的屋子里边跑出来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也是跟我刚才的理由一样,是因为内急,想要出来上茅房不成!?”
夏青青挑了挑眉头,不咸不淡的回道:“我何时说过我昨晚有私自从自个的屋子里边跑出来了?这件事情我可从头到尾都从来没有承认过,一切都是你在这里大做文章的想要诬陷我而已。”
夏青青说完这句话后,就再也没有理会徐慧的这番质问了,毕恭毕敬的转过身子,对着花朝华蹲了蹲身子道:“启禀花姑姑,我昨晚绝对没有从自个的屋子里边私自跑出来,这一切都是徐秀女在诬陷我。”
“您只要听听看她方才前后矛盾的那番话就知道了,若是徐秀女当真有看到我从自个的屋子里边私自跑出来的话,岂不是也是间接的证明了她自己也有从自个的屋子里边偷偷跑出来了吗?”
“若是当真如此的话,她刚才的那个因为内急,所以才想要出来上茅房的理由就站不住脚了。因为我也同样可以这样说,说自己是因为内急,想要出来上茅房,所以才私自从自个的屋子里边跑出来。”
“不过我可以十分肯定自己并没有这样做过,那么也就间接的证明了徐秀女的可疑之处,她在撒谎!真正的那个违反宫规者其实就是她自己,她现在诬陷我,只是为了贼喊捉贼,摆脱她自己的嫌疑,还请花姑姑明鉴!”
夏青青说完这一大段话后,为了显示自己是清清白白的,对着花朝华弯腰行了一个大礼,以示自己的这番话全是出自她的肺腑之言,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是掺假的。
花朝华表情凝重的看了夏青青一眼,又转过脑袋看了徐慧一眼,低垂着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徐慧见状,心里边顿时感到紧张了起来,若是接下来花姑姑当真相信了夏青青的这番话的话,那么她可就当真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要陷入到一个万劫不复之地了!
徐慧一想到这里,便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紧张心情,为了摆脱自己在此事当中的嫌疑,在所有人的异样目光中主动的跪了下来,对着花朝华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道:“请花姑姑明鉴,我绝对没有撒谎,昨晚我确实有看到余秀女从自个的屋子里边偷偷跑出来!”
“至于我昨晚之所以也从自个的屋子里边私下跑出来,则真的就像刚才所说的那般,是因为内急,想要出来上茅房,所以才碰巧撞到了余秀女从自个的屋子里边偷偷跑出来的一幕的。”
花朝华看到徐慧突然对着自己跪了下来,也不再继续保持沉默了,连忙命令的一旁小宫女扶起徐慧道:“徐秀女快快请起,本姑姑虽说是储秀宫的二等管事姑姑,但是你却是本届的应选秀女,将来极有可能成为后宫里边的娘娘,所以你现在实在无须对我行如此大礼。”
徐慧听到花朝华的这番话后,也知道自己的这番举动确实有些不符合规矩了。
但是徐慧为了表明自己的清白,她却是不愿意就此站起来,而是继续磕头道:“请花姑姑明鉴,我所说的话没有一句话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