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说罢,她想到了刚才自己发疯的时候也不知道都胡言乱语了些什么,也不知这青儿都听去了多少会不会惹来她的什么怀疑。念及于此,不由的心里一紧,有些暗急的转首想要对其解释些什么。
就在这时,一阵“踏踏...踏...”的脚步声突兀的忽然在那密室外响起。伴随着脚步声传来的,还有一个女人平平的冷语声:“....好像是梅儿和青儿的声音....看来她们都在里边。”
这一声平平的女人冷语声,让那腊梅与青儿脸上的表情同时的微微一僵,愣神在了当场。
只见在这随后的一刹那功夫里,也不等那青儿先反应过来什么,这腊梅就先青儿一步的忙扑身到了其的脚踝边拉住了其的脚踝。先是拼命的对着其使了好几个眼神,转首对着出入口的地方用力的一瞪以示提醒,然后一边带着哭腔一边大声的喊道:“妹妹,不要!....我不是有意的,呜呜...别带我去见掌事大人她...呜呜,不要....你刚才也看到了,是她自己撞过来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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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大内里的夜晚是最幽静不过的了,尤其是到了这亥时(9点)宵禁时分,那更是除了乌鸦的啼叫和夜晚值巡的侍卫们走动的声音以外,就再也不闻任何声响,再也不见任何人影了。当然,这也并不能代表绝对,因为还是有某些宫殿内正零星的闪耀着灯火,而那一片片的人影也是浮现于其间。若是有人路过这些宫殿的话,一定能够隐隐约约的听到一声声断断续续传来的靡靡之音,让人闻着酥骨欲醉。不过这些地方绝对不会包括这里——位于卫敏宫东北角处的南谨院。
画面转到这南谨院的大门口外,只见这院门口的顶梁上挂着的两个白炙灯笼不知何时的已经熄灭了,四周是黑乎乎的一片,已经到了宵禁时分。再看向那院门口的左侧,白虹与黄姓女子两人早已不见了踪影,而那早些时候还在围观的众女们则更是一个个的已经全部回到了各自个的屋里就寝不提了。
看起来是那么的夜深人静,似乎人人都进入了梦乡,除了一个人以外。
“啊....”一声嘶哑的呻吟声从夏青青的嘴里发出,全身卷缩在了一起,微微颤抖着。只见此时她的唇齿正用力的咬着被子,以此来缓解那心口处传来的一阵阵酸痛。
好疼,真的好疼啊。酸痛的感觉,快把夏青青的意识给摧毁了。当初的金姑姑只是告诉自己那心口处会酸痛一会儿罢了,但她也没有想到竟然会这么痛。不过幸好是现在才发作,不然只怕会不知引来什么样的麻烦呢。
不过虽然现在的她胸口酸痛难耐不止,不过她对今天所做的一切并没有后悔,若是再来一次的话她也会这样做的。因为与那性命相比,这点痛苦又算的了什么呢。
“啊...”是又一阵酸麻的感觉袭向了胸部,比上一次的酸痛更加之剧烈。
夏青青极力的揉搓按压着胸口,牙齿用力的咬着被子,尽力的抵消这剧烈的酸痛。因为怕吵醒了千云,她并不敢多动弹什么,所以这一切的动作其实并没有减轻她多少的痛苦。
正在这时,忽然一阵“扑通”的声响从那南谨院西北角的水井处发出,然后是一阵水花四溅的声音。这声音很响,不过在这人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的时候,却是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就连那还醒着的夏青青也因为这剧痛的干扰而没有注意到。
很快的,一切就又重新归于了平静。南谨院很静,整个皇宫都很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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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兰花看着那青儿把这具已经解开了绳子束缚的尸体抬出了密室放在了这大堂之内以后,眉头紧皱的盯向了那张已经冰冷僵硬的面孔。
“大人....”腊梅的眼眶红彤彤的,颤颤巍巍的匍匐跪在一旁,她的声音都已经哭沙哑了,小心翼翼的喊道。
“够了!”崔兰花面无表情的挥了挥手,一声喝斥止住了腊梅的话语。
“青儿,你明儿早上悄悄的把她送去宫外的乱葬岗埋了吧,这块令牌你拿去,从偏午门过去,他们会放你走的。”说罢,缓缓的从那身上拿出了一块令牌向青儿递了过去。
青儿微微抬起了额头,躬身上前一礼接过,低低的言了句是。
云儿站在崔兰花的身旁,见着此幕顿时的激动了起来,跪下一个用力的叩首道:“大人!媛儿她死的实在冤枉啊!她怎么可能背叛您呢,您不能就这样放过真凶啊!您一定要主持公道替媛儿她报仇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