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渐渐化为坚定,狠狠的一甩手,转身道:“我会为你们把风的。你们放心去吧。”
翠花看着夏青青的样子,心里又有些摇摆不定了,转头对着红妮道:“你说说你的法子吧....”
红妮看着翠花愿意跟自己一起逃走,欣喜若狂。忙不迭的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原来红妮所言的计划和翠花说与夏青青的机会八九不离十。从这里到后院,不需要一盏茶的功夫,到了后院利用砍柴刀劈出能落脚的疙瘩,再爬上花木靠背椅就能一步步爬上去,这柳树直通巷子,出了巷子就逃出去了。
翠花终于下定决心道:“咱们现在就走!”说罢,想起了什么,回首有些抑抑的看着夏青青道:“你保重....”夏青青神情冷冷的瞟了一眼,也不言语什么只是径直走到屋外。
翠花叹了一口气,回头看着红妮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准备向屋外走去。
“姐姐...姐姐....带我一起走吧....”身后传来一伦沙哑的呼喊,却是樱桃。只见她脸上一阵通红,到不像是哭的或者其他什么,倒像是一轮病恙的红晕。
翠花回首一惊,忙跨步到樱桃身边,摸了摸樱桃的额头,下意识的惊呼道:“你着凉发烧了!”
樱桃一阵猛烈的咳嗽,眼神迷离的看着翠花,用尽全身的力气拉住翠花的袖子,“姐姐...带我走吧...”
翠花并不回应,只回首对着红妮喊道:“把腊梅给咱们的生姜红糖粉拿出来泡出一壶给樱桃灌下。”
红妮现在的心情当真是焦急难耐,脸上也透着股急切,翠花和夏青青都觉得她是急不可耐的想要逃出去。却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想什么:腊梅说过只要让人从柳树爬出去就算完成所托,没说几个,想来一个也是行的。如今这翠花愿意跟着自己逃走当真是再好不过了,管她劳什子其他人呢。这个樱桃也当真是个讨人厌的!这个时候给我添了这一个乱子....。那腊梅允诺我只要事情办妥就助我卖一个好去处顺便会替我送二十两回家给爹爹和幼弟,呵,这些人一个个想着逃出去,可我逃出去又能如何,就凭自己采药的那点钱根本连活口都难,爹爹还是卧病在床弟弟也要跟着我一起吃苦,与其如此还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去一个好去处,不管以后为奴为婢还是真去了那种地方,难道还能比现在吃不饱穿不暖更坏的吗?当然...我也不会真信了她,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腊梅打的什么算盘,幸好昨儿在那小厨房里密谈的时候从她口里隐约得知了今日会有这一遭罪要受,想了个法子避过了,不然今日肯定要腿脚不利索,到时候只怕那柳树一遭要连自己也给赔进去了。不过自己也已经拿了她给我的一个把柄,不怕她反悔,现在只欠东风了....。
红妮就这样低着额头思绪着,不经意的深深挖了一眼樱桃的面庞,直到翠花又叫了自己一声,才一晃神醒了过来,暗暗打气道:沉住气,别被人看出不对劲来!
抬起眼帘,表情透着股不乐意但还是乖乖的去弄了碗水泡了起来。
正院的东边坐落着一座一丈宽的小耳房,这是冬雪的房间。耳房三面环绕,外边有些牵牛喇叭花爬满了墙壁四周,就如一张蛛网层层叠叠包裹住了猎物。
“你说的可是真的!?若是假的,看老娘扒了你的皮!”由远及近传来一股气势汹汹的呵骂合着一阵大踏步的脚步声,显示出了主人愤怒的心情。
腊梅一脸悲伤摸着眼泪的跟在刘妈妈身后,眼里充满了担惊受怕。“妈妈,我怎么敢骗您呢。我今儿送那群丫头回去的时候就觉得她们有些不对劲,可是总想不起来是哪里不对劲。就在刚刚我又去了西偏房看了看,您猜我看到了什么!?竟然屋门敞开着!”语气顿了顿,好像受不住了,一股哭腔道:“这西偏房的钥匙一共有两把,妈妈和冬雪各一把。西偏房一直由冬雪负责看守,本来今儿去带那群丫头的应该是冬雪,可是今儿冬雪突然肚子疼,妈妈您让冬雪把钥匙给了我让我负责去带那群丫头,后来我是把那钥匙还给了冬雪的。可是如今想起来女儿我当真是后怕啊!如今那屋门敞开着,那群丫头必然是会逃走的,到时候问起罪责来,这冬雪岂不是要把一应责任都推给我了,女儿我当真是要被冤死了!女儿我断断是不敢那样做的,只有冬雪那个一直看我不顺眼的人才会做这种下九流的事情,既把我除掉又坏了妈妈你的财路。妈妈,您是知道冬雪那肚子疼马上就好了的,怎么早不疼晚不疼,若真疼怎么就疼了那么一会。肯定是为了陷害于我,故意假装的。”说到惶恐痛极处,更是痛哭流涕。
“女儿我实在害怕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