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是傻的吗?任你这几句话随意哄骗!”
夏青青冷若冰霜的看着徐慧道:“徐秀女,你不要误会了,我之所以指证你昨晚确实有私自从自个的屋子里边跑出来,自然是有证据的。”才闹得如今落下了一个如此大的误会,当真是该死该死啊!”
徐慧如何能够听不出来夏青青是在暗暗讽刺自己呢。
念及此,只见徐慧怒声道:“好啊,既然你说我刚才说去上茅房的理由是个掩人耳目的借口,那么我现在问你,你当时偷偷的从自个的屋子里边跑出来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也是跟我刚才的理由一样,是因为内急,想要出来上茅房不成!?”
夏青青挑了挑眉头,不咸不淡的回道:“我何时说过我昨晚有私自从自个的屋子里边跑出来了?这件事情我可从头到尾都从来没有承认过,一切都是你在这里大做文章的想要诬陷我而已。”
夏青青说完这句话后,就再也没有理会徐慧的这番质问了,毕恭毕敬的转过身子,对着花朝华蹲了蹲身子道:“启禀花姑姑,我昨晚绝对没有从自个的屋子里边私自跑出来,这一切都是徐秀女在诬陷我。”
“您只要听听看她方才前后矛盾的那番话就知道了,若是徐秀女当真有看到我从自个的屋子里边私自跑出来的话,岂不是也是间接的证明了她自己也有从自个的屋子里边偷偷跑出来了吗?”
“若是当真如此的话,她刚才的那个因为内急,所以才想要出来上茅房的理由就站不住脚了。因为我也同样可以这样说,说自己是因为内急,想要出来上茅房,所以才私自从自个的屋子里边跑出来。”
“不过我可以十分肯定自己并没有这样做过,那么也就间接的证明了徐秀女的可疑之处,她在撒谎!真正的那个违反宫规者其实就是她自己,她现在诬陷我,只是为了贼喊捉贼,摆脱她自己的嫌疑,还请花姑姑明鉴!”
夏青青说完这一大段话后,为了显示自己是清清白白的,对着花朝华弯腰行了一个大礼,以示自己的这番话全是出自她的肺腑之言,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是掺假的。
花朝华表情凝重的看了夏青青一眼,又转过脑袋看了徐慧一眼,低垂着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徐慧见状,心里边顿时感到紧张了起来,若是接下来花姑姑当真相信了夏青青的这番话的话,那么她可就当真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要陷入到一个万劫不复之地了!
徐慧一想到这里,便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紧张心情,为了摆脱自己在此事当中的嫌疑,在所有人的异样目光中主动的跪了下来,对着花朝华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道:“请花姑姑明鉴,我绝对没有撒谎,昨晚我确实有看到余秀女从自个的屋子里边偷偷跑出来!”
“至于我昨晚之所以也从自个的屋子里边私下跑出来,则真的就像刚才所说的那般,是因为内急,想要出来上茅房,所以才碰巧撞到了余秀女从自个的屋子里边偷偷跑出来的一幕的。”
萧太后轻轻的瞥了花朝华一眼,摆了摆手道:“无妨,即便你现在不问,哀家等一会儿也自然会解释清楚,我为何要多此一举的让你去另行调查此事的真相了。”
话语一顿,对着花朝华吩咐道:“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得请花姑姑你先把那个故意违反宫规的人给拿下再说。”
花朝华恭声道:“还请太后娘娘明示此人是谁,奴婢马上派人将其拿下!”
萧太后淡淡的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位秀女们,在众位秀女们纷纷躲闪自己目光的表情下,指了指其中的一名秀女道:“根据匿名信上所示,那个人就是她,去把她给哀家拿下吧。”
“陈秀女?”
花朝华愣了一下,有些意外萧太后所指的这个人,竟然是平时在所有秀女当中最不招惹是非,一直安安静静的一个人独处的陈秀女。
虽然花朝华对于萧太后所指的这个人颇感意外,不过她马上就反应了过来,对着两旁的宫人们挥了挥手道:“没听到太后娘娘的话吗?还不快点把这个胆敢违反宫中规矩的秀女给本姑姑拿下!”
“是,姑姑。”
两旁的宫人们得到命令后,两步并作一步的跨步来到陈秀女的面前,将其反手押在身后,等候花姑姑和萧太后的进一步处置。
陈秀女看到自己被宫人们给反手押到身后后,一边拼命的挣扎,一边大声的喊道:“花姑姑,我冤枉啊!太后娘娘,臣女冤枉啊!臣女绝对没有违反宫中的规矩,私下里打探皇上的行踪啊!”
萧太后闻言,不咸不淡的轻哼了一声道:“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