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党,而受到同样的针对吗?”
李颖儿恭谨回道:“臣妾谨守着宫中的规矩来给您请安,并没有做出其他任何不好的事情。即便臣妾将来被她们视作太后娘娘您的同党,相信也绝无把柄可被她们针对。”
恭仁太后轻轻的哼了一声,倒也并没有反驳李颖儿的这番话,不过她紧接着又质问道:“这东西是谁送过去给你的?如今荣贵嫔被幽禁在长春宫内,应该没有这个能力把东西送到你的手里吧。”
李颖儿摇了摇头道:“来送此物的人是个陌生的小太监,臣妾并不认得,他只跟臣妾说,他曾经受过荣贵嫔的恩惠,为了报答荣贵嫔的恩情,所以甘愿冒着风险,把此物送到臣妾的手上,希望臣妾把此物转交给太后娘娘您。”“好了,菊儿你快去用饭吧,刚才又忙活了这么久的功夫再晚着会儿饭都要凉了。接下来有兰儿她们侍候我沐浴就足够了。”夏青青见一切都忙活完毕了,便如是的吩咐道。
菊儿轻轻的言了句是,在放下了两边的帷幔后,走出了屋外。
看着菊儿的离去,兰儿与竹儿来到了夏青青的身边细声道:“奴婢们替您脱衣吧。”
夏青青淡淡的嗯了一声,伸开了双臂任由着兰儿她们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除去,直到露出了里边的洁白身姿。然后踏步来到了浴桶边,踩着木质台阶跨入了那暖洋洋的温水之内。
当娇嫩的皮肤初初触及那温暖的水面时,除了带起了一片片的水晕外,也让夏青青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呻吟。直到整个人身子都落入了水中,才适应了这股异样感。转而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身心上的放松。
兰儿拿起了一旁的胰子涂抹在了夏青青的身上,一边的竹儿则拿着浴巾为夏青青不急不缓的擦拭着身体。
夏青青轻吸了一口扑鼻的花香,淡淡吐了口气。把头往兰儿的一边缓缓靠去,不明所以的低声问了一句道:“可有探听到些什么东西吗?”
兰儿恭谨的垂着脑袋,一边为夏青青涂抹着全身,一边附耳细声道:“那些宫女们的嘴巴紧的很,探不出些什么东西来。不过也兴许她们是真不知道吧,奴婢瞧着她们的面孔颇为稚嫩像是刚刚入宫没多久的岁数。”话语一顿,继续的说道:“如今只知道那住在慈宁宫里的是一位恭皇贵太妃,皇上前个月刚刚册封的。听说皇上如今病着,就住在那慈宁宫里由恭皇贵太妃亲自照料着。并且那皇后仿佛与这恭皇贵太妃关系十分不错,前几日这宫里有一个赏花秋宴,就是由皇后亲自为这恭皇贵太妃所操办的。”
夏青青的眉头一紧,诧异的问道:“恭皇贵太妃?这宫里何时多了这么一号人物。可知道这人曾经的身份来历。”
“奴婢不知。”兰儿摇了摇头,放下了手中的胰子,拿过了一条浴巾舀着水开始擦拭起了夏青青的身体。
这个恭皇贵太妃出现的也太过突然了。册封总得要有个名头,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而在册封以后更是直接住进了历来只有皇太后才能居住的慈宁宫,这个原由就必然更不简单了。
到底是什么原由,能让祖姑母她被贬谪到这等地方来。就算祖姑母她犯了什么大错,皇上也不应该罔顾孝道而做这等不孝的事情才对。
不过若说能让皇上摒弃孝道对祖姑母进行如此的贬斥,那么除非是祖姑母有谋反之心了。但祖姑母不可能谋反啊,这皇上可是祖姑母一手带大的,也是有了祖姑母的支持,皇上才能以半个嫡子的身份继承大位。按理说,祖姑母是没有理由这样做的。
对了,一手带大...难不成那个谣言是真的!?因为马厩管事现在的想法,也正是夏青青此时此刻内心里的真实想法。
毕竟她也确实不想再继续呆在这里,惹来那些跟她有仇的敌人,给这个小小的十堰驿馆。招惹到更多不必要的麻烦了。
念及此,只见夏青青又对着马厩管事道了几声谢语后,便直接从马夫陈三的手里接过缰绳,骑上这匹绿耳宝马,转身离开了这里。
……………………
距离此时夏青青所在的位置,只有百米之遥的街道上。
傅凌天,和为了避免被人发现自己从军中偷偷跑出来,而利用人皮面具改头换面,假扮成一个青年模样的傅昊天,正在亲自带队搜寻,寻找那个黑纱蒙面女子所指名道姓要找的那个跛脚男子的踪影。
只是没想到,当他们刚刚搜寻到这片坐落在十堰驿馆附近的街道上的时候,却正好撞到了慌慌忙忙从十堰驿馆内跑出来的莫寒等人。
莫寒等人见到傅凌天的身影后,连忙低垂下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