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恭仁太后与荣贵嫔,在宫禁期间还有书信往来,暗通款曲,意图不轨!”
李颖儿从旁边的宫道内缓缓走了出来,对着恭慈太后屈膝行礼道:“臣妾参见恭慈太后,恭慈太后万福金安。”
恭慈太后疾步跨到李颖儿的面前,一脸惊喜的看着她道:“你刚才说什么?再给哀家说一遍!”
李颖儿低垂着脑袋,一字一顿的再次回禀道:“启禀恭慈太后,臣妾要举报恭仁太后与荣贵嫔,在宫禁期间还有书信往来,暗通款曲,意图不轨。”
恭慈太后连声道了几句好,异常兴奋的对着李颖儿道:“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此事吗?只要你说的话属实,哀家重重有赏!”却没想到陈三这一疗伤不打紧,却是把他本来准备喂养给騄骊宝马所食用的那些湿润干草,也给顺势的全部晒干了。
李颖儿缓缓抬起脑袋,淡淡的瞥了一眼恭仁太后道:“臣妾前几日去给恭仁太后娘娘请安的时候,发现恭仁太后娘娘的手里拿着一个血淋淋的荷包,荷包里边还有一缕带着血丝的头发。”
“当时臣妾觉得奇怪,正想要问此物是什么的时候,恭仁太后便马上把这个血淋淋的荷包收了起来。不过幸好臣妾眼快,在恭仁太后把这个荷包放进怀里的时候,惊鸿一瞥的发现,上面涂写了‘姑母亲启’几个血淋淋的大字,臣妾私心想着,此物应该就是荣贵嫔送来给恭仁太后的书信。”
恭仁太后神色阴沉的看着这一幕道:“玉贵人,难道你忘了,那个荷包是你送来给哀家的吗?怎么现在在你的嘴里,竟成了哀家原先就有此物。”
李颖儿闻言,一脸惊讶的望向恭仁太后道:“太后娘娘您这话就实在冤枉臣妾了,臣妾何时送了荷包给您?臣妾不过谨守着宫中的规矩来给您请安罢了,并没有做其他任何不好的事情。”
恭慈太后并没有理会恭仁太后对李颖儿的这番质问,而是带着一丝玩味的表情,看着恭仁太后道:“恭仁太后这话,是承认了确实有这样一个荷包,上面写了‘姑母亲启’几个血淋淋的大字,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