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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声叫喊是从刘婆子嘴里发出的,而刘妈妈则面无血色的呆立在了当场,眼前的一幕却是格外煞人——只见腊梅身上的麻绳被解了开来,一副衣衫褴褛的样子,全身上下到处都是血迹斑斑。在其身上还趴着一个粗壮的人影,也是满身鲜血,瞧着好不凄惨。却说在腊梅的不远处还趴到着一个人影,瞧着身量像是丫头们中的一员。重点是!这三人瞧着不知是死是活全都是一动不动的,地上的血迹刺激的人无法镇定。
刘妈妈整个人的身子都软扶在柴扉上,手指无力的抬起道:“去...去看看他们是死了没有?”
刘婆子闻言,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猛地一跳跃,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一脸害怕惶恐言“...奴婢...奴婢见不得血腥...”张佳妮淡淡一笑道:“你放心,恭仁太后见肯定是会见我的——真正的重点是在于见后怎么说怎么做,才能让她老人家愿意帮我做主。”
“要是太后娘娘她不愿意帮您做主呢?”
张佳妮看了看已经修的十分锋利的指甲道:“如果真不愿意,就只能.....”
宫门在此时打开,有宫人探出头来道:“启禀郭小主,太后娘娘在里边等着了,您跟奴婢进去吧。”
张佳妮点了点头,抚着萍儿的手踏进慈宁宫内,引路的宫人带路,来到东暖阁外道:“郭小主,太后娘娘就在里边,您请。”
张佳妮进去后,低垂着额头,对着坐在上首的恭仁太后恭恭敬敬的行礼道:“臣妾参见恭仁太后娘娘,愿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
不紧不慢的声音传来,只见恭仁太后面无表情的看着张佳妮道:“今儿个如此急的来找哀家,是有什么事吗?”
张佳妮恭谨的回道:“启禀太后娘娘,臣妾是来求您为臣妾做主的。”
恭仁太后挑了挑眉头道:“做主?你来求哀家为你做什么主。”
张佳妮叩首一拜道:“跟臣妾住在一个院里的马采女意图谋害臣妾,知道臣妾对艾叶过敏,就去买通御膳房的人制作带有艾叶的糕点给臣妾食用,意图让臣妾因为过敏严重而毁容。现下马采女就在御膳房内,恳请太后娘娘前去严惩这等敢在宫中谋害嫔妃的十恶不赦之徒!”
恭仁太后打量了张佳妮几眼,淡淡道:“哀家瞧你身上好好的,哪里来的过敏,你这话是不是言过其实了点。”
张佳妮又叩首一拜道:“臣妾不敢撒谎,跟马采女同住一屋的牛采女可以为臣妾作证,那马采女确实是起了歹心想要害臣妾。正是因为有了她来告诉臣妾,才没有致使悲剧酿成,不然如今出现在太后娘娘您面前的只怕就是一个满脸红印形同怪物的人了。”
恭仁太后啧啧了两声道:“人证物证你都集齐了,看来哀家不为你做主都不行了。”
话语一落,声音陡然一转道:“放肆的东西!你把哀家当什么了,任你牵线的木偶吗?”
张佳妮的心里一震,紧紧的趴在地上,朗声道:“臣妾惶恐,绝无此意,请太后娘娘明察!”
张佳妮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表现的不对,让恭仁太后说出这种话来训斥自己,如今也只能见招拆招了,实在不行的话就只能动用那最后的手段了。夏青青面对秦慕羽的这番质问,愣了一下,然后马上的摇了摇头道:“我怎么可能认识他呢,只不过我曾经听人提起过这宋远英的名字,似乎这宋远英与这太一门的宋青影是师出同门,好像曾经都是太一门的弟子。”
秦慕羽闻言,神情一暗,淡淡道:“他们自然是师出同门了,因为这宋远英,正是这宋青影的嫡亲兄长。”
秦慕羽说到这里后,似乎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得,对着刘宇烨屈膝行礼道:“陛下,您是知道的,微臣与宋远英有着过命的的生死之交在,但是微臣曾经愧对了宋远英,没有救下他的性命,以致让他年纪轻轻的,就英年早逝了。”
“宋远英曾经对微臣有大恩,可惜如今这份人情债,微臣已经无法再偿还给他了。所以如今微臣所幸,便把这份曾经的恩情,代还给他的亲弟弟宋青影。”
“因此,今日无论如何,还请陛下看在微臣的面子上,饶恕这个宋青影一命,就此放他离去吧,也算是微臣现在图一个心安,等到将来到了九泉之下,见到宋远英后,也算是能够有一些颜面,可以与他再次相见了。”
刘宇烨看到这一幕后,连忙上前搀扶起秦慕羽道:“慕羽,你我之间又何须如此多礼呢,快快请起吧。”
话语一顿,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