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斑。在其身上还趴着一个粗壮的人影,也是满身鲜血,瞧着好不凄惨。却说在腊梅的不远处还趴到着一个人影,瞧着身量像是丫头们中的一员。重点是!这三人瞧着不知是死是活全都是一动不动的,地上的血迹刺激的人无法镇定。
刘妈妈整个人的身子都软扶在柴扉上,手指无力的抬起道:“去...去看看他们是死了没有?”
刘婆子闻言,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猛地一跳跃,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一脸害怕惶恐言“...奴婢...奴婢见不得血腥...”
刘妈妈难看着脸色,狠狠的踢了刘婆子一脚道:“废物!”说罢,却是不想在此过多停留,心有余悸的转身言:“去...去把其他人叫来。不管是死是活都给我把他们抬出来。”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陈妈子李妈子等人才把腊梅三人给托到了空地上——另人惊恐的是,其中那个粗壮的身影已经没了呼吸,至于其他二人还有着些微热气。
刘妈妈苍白着脸,哆嗦着手指指挥道:“去...看看那个死的是不是大牛。你...你去提桶水来,给我把另外两个人浇醒。”
只见陈妈子脚步飞快的离去,而李妈子则大着胆子一脸瑟缩的走到已经鲜血匀面的粗壮身影面前,目光如蚱蜢跳跃一般伸缩而回,闭着眼睛颤抖语气转首道:“妈妈...大牛...是大牛。”说罢,人就如脱了弦的弓箭飞奔回刘妈妈身边。却见刘妈妈耳闻一声“柴房”,下意识的就脚步大抬,一脸气势汹汹的往柴房而去,刘婆子一个紧赶也跟了上去。却留下一个李妈子不知是跟上去,还是先把陈妈子扶起来。少顷,育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气道:“好了,时辰也不早了,本宫也差不多是时候该休息了,你伺候本宫更衣吧。”
冬儿躬了躬身子,垂首道:“是,奴婢遵命。”
“等等!”育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又对着冬儿吩咐道:“对了,你去外面看一看李嗣李太医还在不在,若是在的话,就把李太医给本宫叫进来,本宫有事情要吩咐他。”
冬儿闻言,虽然心中对于育婴大晚上的还想要召见李太医的举动有些疑惑,但却不敢怠慢,低垂着脑袋恭声言了声是精辟,自去外面把李嗣李太医给叫进来不提。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后,李嗣便在冬儿的带领下,来到寝殿内拜见育婴了。
“微臣参见玉修容娘娘,玉修容娘娘金安。”李嗣低垂着脑袋,如是屈膝行礼道。
育婴见状,抬了抬手道:“李太医,你起来吧。”
“谢娘娘。”李嗣缓缓起身,束手站立在一旁,等待着育婴接下来的吩咐。
育婴对着冬儿淡淡的使了个眼色道:“冬儿,你去把今儿一大早陈贵人所送过来的那床棉被拿来,让李太医看一看可有什么问题。”
冬儿躬身言了是,自去取那床陈贵人一大早所送过来的棉被不提。
本来那床陈贵人所送过来的棉被育婴是准备请刘太医过来帮忙看一看的,但是天色这么晚了,宫门早已落钥,想要再把刘太医给请过来,却是得到等明天才行了。因此育婴决定暂时让李嗣帮忙看一看这一床棉被有无什么问题,反正李嗣跟刘太医一样都是太医,让他帮忙看一看并不会有什么太大区别。
少顷,冬儿取来了那床陈贵人所送过来的棉被,交给李嗣道:“李太医,就是这床棉被了,还请您帮忙看一看,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若是没有的话,奴婢便伺候我家娘娘使用了。”
李嗣躬身言了声是,从冬儿手里接过棉被,开始细细查看了起来。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后,只见李嗣把手中的棉被重新交还给了冬儿后,对着育婴恭声回禀道:“启禀娘娘,根据微臣的检验,这床棉被并无任何不妥的地方,您可以放心的使用。”
“哦,是吗?”育婴挑了挑眉头,淡淡道:“既然如此,那本宫就放心了,冬儿你去替本宫把这床棉被给铺到床上去吧,也算是本宫不辜负陈姐姐的一番心意。”
冬儿躬身言了声是,自去把这床棉被给铺到育婴的床上不提。
当冬儿离去后,附近就只剩下育婴和李嗣二人了,只见育婴的脸上浮现起了一丝玩味的表情,一边漫不经心的打量着李嗣,一边淡淡道:“李太医,本宫记得你曾经是照料如贵人腹中龙胎的主治太医,是吗?”
李嗣心中一怔,他不知道育婴突然提起这件事情到底是何意,思虑了片刻后,垂首回答道:“启禀娘娘,微臣曾经正是照料如贵人腹中龙胎的主治太医。”不过自从陈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