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酸的很,让李妈子去拣了把躺椅来坐下,才有空仔细的打量起这地上的三人。其实全身血迹斑斑的也看不出什么来,过了一会儿也就厌恶了,别过头去,暗道:晦气!所以,没有注意到躺在腊梅旁边的丫头,眉毛竟然动了动。
镇定下来后,刘妈妈开始仔细的回想起此事,这大牛怎么会死在关着腊梅的柴房里,自己虽然给了他钥匙让他来送饭,但也不至于会丢了性命。难道大牛和腊梅起了什么纠纷?到底是什么纠纷造成了大牛的死。还有那多出来的一个丫头是怎么回事?太诡异,太扑朔迷离了。
刘妈妈把目光聚焦到还有着呼吸活着的两人身上,答案就在她们身上。
“哗啦...”再次一桶水泼下,终于其中的一人起了反应,只见她呻吟了一声,身子蠕动了几下,缓缓的睁开双眼——是那个丫头。
翠花心里冷笑道:该是收取果实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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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青无助的看着自己现在所在的地方,这是一个四面没有任何一道缝隙的黑屋子,四周黑的找不到一丝白线,甚至让人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就这样静静的背靠在墙壁上,耳边冬雪的尖酸讥语也已经许久没有冒出来了。一切是那样的宁静,静谧的有些诡异。
思绪万千之下,脑海里不知不觉的缓缓浮现几个时辰前所经历的一幕。
当时自己已经和冬雪扭打在了一起,而二牛则在一旁干站着嘴上劝架。谁也没有注意到逼近的官兵。最后的结果很明显,自己等人被抓了。自己和冬雪被带到衙门里,随后不知怎么的,又被蒙了眼睛,带到了一处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只能依稀感觉到路程好像很遥远,紧接着就被关在了这黑屋子里。夏青青无奈的发现,自己如同瓮中之鳖一样,根本无处可逃,只能默默的等待着未知的命运。沉默的想着:只怕要被送回刘妈妈那里,然后再被卖去哪个地方了——被抓住前,二牛惊慌失措的道出了自己等人已经被入了奴籍的事实,虽然不知道那奴籍到底的什么意思。但是瞅见冬雪那失神的样子,也知道这奴籍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黑屋子外,这座古宅的大厅里——傍晚的暮气带起了阴风阵阵,些许阴风吹到平阳县县令的衣领缝里,让其一个哆嗦。在距离平阳县县令三丈远的一个阴暗角落里,一个模糊的人影正阴气森森的说着什么。琳琳摇了摇头道:“当真是不中用,轻轻一吓就全部都招了,马采女竟然找你这样的人为她做事,当真是蠢笨至极。”
琳琳横了牛采女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好了,你先起来。我要问你一些问题,只要你老实告诉我,我不仅不会追究,还能帮你摆脱马采女。”
“帮我摆脱马采女!?姐姐,你当真能够帮我。”牛采女呆住了。
琳琳搬了个板凳坐下,俯视着牛采女道:“我能不能帮你,全部取决于你会不会说实话了。告诉我,马采女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甘愿冒如此大的风险为她办事——谋害妃嫔可是死罪,你不会不知道吧。”
牛采女闻言,犹豫了片刻道:“马采女并没有给我什么好处......”
“没有给你什么好处?那就是说你有什么把柄在她上手,她拿把柄来要挟你为她办事咯。”琳琳双眼一眯,一下便点明了要害。
牛采女低着脑袋弱弱的说了声是。
琳琳理了理裙摆,慢条斯理道:“我也不问你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我只想知道那些糕点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又是谁做出来的。你可不要告诉我,这糕点是马采女碰巧从宫外带来,发现我对艾叶过敏后,才凑巧用上的。”
牛采女摇头道:“自然不是,那糕点是马采女去御膳房请人一大早做的,至于具体是何人,我也不清楚。”
琳琳眼睛一亮,没想到那马采女竟然认识御膳房的人,若能把这个人揪出来指证马采女的话,就更能落实马采女的罪名了。
琳琳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既然你肯说实话,我也不介意帮你一把。”说完,冲牛采女招了招手,让她把耳光靠过来,低声耳语了几句。
“只要你按我说的做,我保证你能摆脱马采女的控制,恢复自由之身。”琳琳眼神平静的看着牛采女,如是说道。
牛采女的表情阴晴不定,咬牙道:“郭姐姐,让我这样做可以,但说句不好听的,妹妹我实在担心,一旦按您说的去做了,事后您会如那马采女一般反过来以此事要挟我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