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用力的捂住。殿内的妃嫔闻言,果然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支持恭仁太后主持训导大典的。毕竟一个是当今圣上的生母,一个只是前朝的皇后,哪个更有权势,哪个更加得圣上欢心,一目了然。
恭仁太后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了。她早已知道今日绝不会如此轻松的能够把本该属于自己的权力夺回来,所以本准备以祖宗定下来的规矩压恭慈太后,让恭慈太后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忤逆祖宗规矩。
不过却没想到恭慈太后来了一招以退为进,利用大势所趋来推自己上位。众望所归的局面下,即便事后也可以推脱为是无可奈何才接此重任的,让人挑不出错来。
而一切也确实如恭慈太后所想,这殿内确实再没有第二个恭仁太后的亲侄女了。更确切的说,是没有第二个恭仁太后所能亲信的,会为她舍身赴死的人了。
恭慈太后喜形于色,不失时宜的落井下石道:“恭仁太后你瞧瞧,这所有人都不希望由你来主持训导大典,哀家逼于无奈,也只能勉为其难的接替你的训导之职,以后你就好好在你的慈宁宫内颐养天年吧。”
颐养天年四字,如同五雷轰顶般,击在恭仁太后的心头,让她的脚步不稳,为之踉跄了几下,在身后宫女的搀扶下才站定了身形。
“你,你!你眼里还有没有先帝,还有没有哀家这个太后了。”恭仁太后嘴唇颤抖道。
恭慈太后嗤笑道:“哀家心里自然是有先帝的,所以并不曾让皇上苛待于你,你依然是咱们大宙朝的母后皇太后,不过哀家......”
“恭慈太后所言甚是!恭仁太后乃先帝嫡后,圣上亲封的母后皇太后,依据宫规,理应由恭仁太后主持训导大典,恳请恭慈太后下位。”琳琳从右列队内走了出来,跪到荣嫔的身边重重的一磕头道。
这一慕引起了在场的一片哗然,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看向琳琳的目光也如同看着死人一般。
“放肆,竟敢在哀家面前胡言乱语!来人啊,把这个大胆的东西拖下去,杖责一百,以儆效尤!”夏青青看到这里,对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王玉儿,含笑点头道:“原来是王妹妹啊,瞧你现在的样子,身上的伤势已经大好了吧,当真是恭喜了。”
王月儿嘿嘿一笑道:“多谢余姐姐挂念,我的伤势其实早已经在昨夜便治好了。只是时辰太晚了,宫门已经落钥,也不好再赶回储秀宫了,所以只能在太医院内住了一晚。如今回来储秀宫报道,参加花姑姑的训导,也不算太迟。”
夏青青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那当真是幸苦王妹妹了。”
话语一顿,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四周道:“你的那个同乡姐妹徐姐姐呢,你回来的时候可有先行去找过她?你的这个姐姐对你可是极好,昨晚特意过来嘱咐我,让我在接下来的这段日子里边好好的照顾你,可谓是对你关心至极了。”
王月儿闻言,眼里闪过了一丝淡淡的羞愧和感动道:“这是真的吗?我害怕经过了昨天的事情,徐姐姐见了我肯定是要先行骂我一番的,所以还一直不敢去找她。却没想到原来徐姐姐还如此关心我,当真是令妹妹我感到意外。”
夏青青轻轻的瞥了王月儿一眼,颔首道:“怎么,听王妹妹的口气,似乎昨日的事情连你的徐姐姐都始料未及了?”
王月儿愤愤的跺了跺脚道:“昨天的事情若不是那个季湘琴先行挑衅于我,我也不会如此的与她针锋相对了。”
“虽然徐姐姐一直有叮嘱我,叫我处处忍让那个季湘琴,可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看不惯她的那副嚣张面孔,所以才与她起了争执的。”
夏青青听到这里,心里边倒是咯噔了一下。
看如今这幅情势,似乎王月儿在昨天的那件事情里边,扮演的只是一个棋子的角色,并非是什么有意挑起事端的主谋者。
而若是夏青青猜的没错的话,以她在现代的时候阅览过无数宫斗剧和宫斗小说的敏锐神经和经验,她预感到这件事情的主谋者极有可能应该是那个徐慧。
徐慧作为与王月儿一起长大的好姐妹,如何可能会不了解王月儿的性格呢。
所以她越叫王月儿不要做什么事情,王月儿就越会做。
因此,王月儿在季湘琴的一次次挑衅下,再也积压不住内心里边的怒火,与季湘琴起了争执,间接性的害的季湘琴被贬出宫。
不过这个徐慧还真是歹毒啊,竟然利用自己的好姐妹王月儿,来铲除那个季湘琴,一点也不顾及王月儿本身也是有危险的。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