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刘太医的谣言,若是让本宫知道这个人是谁的话,本宫要将他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虽然深深的声音并没有显示出多少怒意,但是听在冬儿等人的耳朵却是不寒而栗。尤其是冬儿,她的心中更是心惊肉跳不已,因为她知道深深说得出做得到,若是让深深知道是谁胆敢在外面散播她和刘太医的谣言的话,那么她一定会将那个人五马分尸,碎尸万段的。
“两位姐姐别说话了!是玉修容娘娘!”
“什么!?玉修容娘娘在哪里?天啊,真的是玉修容娘娘!”
“我们死定了!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咱们快跑啊!”
那三个洒扫宫人终于发现了深深等人的身影,不过还没等到她们想要逃跑的时候,就被赶到的小太监们给拿了下来,押到了深深的面前。
“娘娘饶命啊,奴婢们不是有心要诋毁娘娘的!奴婢们是无心的,真的都是无心的!”
“梨姐姐说的没错,奴婢真的是无心的,还请娘娘饶命啊!奴婢等人当真是无心的,请娘娘饶恕奴婢们啊。”
“请娘娘饶命,奴婢们当真不是有心的。”
...............
听着眼前的这三个洒扫宫人们呼天抢地的求饶声,深深莫名的觉得有些好笑,暗暗腹诽道:这些人既然有胆子在宫里边说这些话来诋毁自己,那就该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如今却还想着自己饶恕她们,当真是可笑至极。自己没有现在就把她们拖去慎刑司乱棍打死,已经是一种格外的慈悲了。
虽然深深的心里恨不得马上就把这三个洒扫宫人拖去慎刑司乱棍打死,但是她的脸上却没有把这丝情绪给流露出来。
因为深深为了从这三个洒扫宫人的口中得知,这个谣言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所以她必须得给这三个洒扫宫人一点活命的希望,才能从她们的口里套出这个消息。
因此,在深深套出这个消息以前,她并不准备对这三个洒扫宫人做出什么严厉的惩罚。并且她还会对这三个洒扫宫人和颜悦色的说话,让她们心里放心,自己真的不会因为她们在暗中诋毁自己的事情,而去要她们的性命,致她们于死地。
深深想到这里,只见她勾了勾唇角,微笑道:“你们几个无需如此惶恐,本宫并没有准备对你们怎么样。本宫叫你们过来只是想问你们几个问题而已,等你们回答完这几个问题后,本宫就会放你们离去的。”毕竟她刚刚的试探,也只是为了看看这个季桥演是否真的名副其实,身为一个御前带刀侍卫副统领,是有真本事在的。
而如今看来,此人的修为境界既然比自己高,那么此行的安全自然可以得到完美的保证,所以她也就不用担心此去长安的路上会有什么其他的危险了。
夏青青想到这里,摆了摆手道:“好了,事不宜迟,咱们便即刻动身吧。”
季桥演闻言,躬身道:“启禀娘娘,赤兔神驹已经在营外备好,娘娘请跟随微臣过去吧。”
“赤兔神驹?”
夏青青眯了眯眼睛,顿时想起来了,在前往密室前的那天晚上,刘宇烨好像是跟她提起过,要把自己的贴身坐骑赤兔神驹交给她作为代步工具。
所谓赤兔神驹,便是一匹可以日行两千里,在世间上都绝无仅有的绝世神驹。
在整个大周国内,这赤兔神驹也只不过仅有区区的十几匹罢了,极其罕见稀有。
夏青青曾经拥有的那匹只能日行千里的汗血宝马,在这匹可以日行两千里的赤兔神驹面前,根本就连一根寒毛都追不上,只能够望而却步罢了。
虽说夏青青并不是一个爱马之人,但是当她一想到自己接下来可以骑乘上这匹世间上都绝无仅有的绝世神驹后,还是马上感到兴奋了起来。
夏青青跟随着季桥演的步伐,来到了军营外面。不过她并没有马上看到赤兔神驹的影子,反而是看到了前方站了大约有十几个左右的宫人们。
季桥演指了指这十几个左右的宫人们,颔首道:“启禀娘娘,去往长安的路途遥远,为了方便您在路上的饮食起居,这些宫人们都是陛下特意吩咐微臣找来,供您在路上使用的,还请娘娘收下。”云儿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抬起了头颅脱口而出道:“怎么可能,怎么会是她!?司寝大人您搞错了吧....”说罢,意识到自己失语了,忙低下了额头。
陆萍平扫了云儿一眼,也不怪罪,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道:“这许康雌太古怪了。从出事到现在都已经有两三个时辰了,她竟然会不知道自个的宫奴在外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