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的一揪,眼含热泪道:“哀家的好侄女,快让哀家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了,正好哀家带来了一盅用千年雪参熬煮的乌鸡雪参汤,你快趁热喝了,提提神吧。”说完,从一旁的宫人手里拿过食盒,来到荣修仪的面前,开始为荣修仪喂食了起来。
荣修仪听到恭仁太后的这句话后,双眼无神的抬起脑袋,断断续续道:“姑...姑母....,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侄....侄女是不是看花眼了?”
恭仁太后怜爱的看着荣修仪道:“你没有看错,正是哀家。哀家已经替你沉冤昭雪,还你一个清白了,如今皇上已经下旨解除你的幽禁,并晋封你为正四品修仪以示抚慰了。”
荣修仪的脸上呆了呆,愣愣道:“姑...姑母,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恭仁太后拳头一握,冷冰冰道:“清贵嫔指使身边的太监从你的宫里偷出来了一件你的贴身之物用来陷害你私通,已经被皇上查处了。并且她还利用腹中龙胎,陷害敏昭仪,所以皇上已经降旨幽禁她于咸福宫内,并降位为从六品贵人了。”
荣修仪听完恭仁太后的解释后,不禁瞪圆了双眼,颤声道:“什么!?竟然是清贵嫔娘娘害的侄女?不对啊,侄女记得半个月以前玉贵人过来跟侄女说,这一切都是她所为,是她从侄女的宫里偷出来了一件贴身之物交给清贵嫔,用来陷害侄女的。怎么会突然变成清贵嫔娘娘指使身边的太监来陷害侄女的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说什么!?玉贵嫔半个月以前过来见过你,并且还跟你说,这一切都是她所为,是她从你的宫里偷出来了一件贴身之物交给清贵嫔,然后用来陷害你的是吗?”
恭仁太后听完荣修仪的这番话后,面色顿时一沉,心里一时间转过了无数个念头,对于祝星辰所做出来的这一切,越发的看不透了。【闻言心着实一惊,竟是要借我的手除去荣贵人孩子,心下一想,无论如何还是要先出去,对那人笑笑】荣贵人怀的可是第一个龙胎,皇上自是重视的不得了,若去除定是要严查,不过,妹妹无论怎样也要先出去不是,免得东窗事发还要连累某位姐姐
【其言还是要求解了禁,冷冷道】妹妹要想出来也无可厚非,只是现在,怕是不可,万寿宴中,姐姐还是愿为妹妹美言几句,只是皇上愿不愿解了妹妹的禁,姐姐就不知了
【瞧了瑾答应一眼,想知其可有与自己合作的念头】那妹妹是想等到她产子那日,她位高权重再来报复她?是想自掘坟墓,到时的她,可不如现在这么好对付了,妹妹想想,若不是她,妹妹怎会被禁足,若不是她,今日那贵人之位,就是妹妹的啊
【闻他说,冷冷一笑,道】姐姐,这事可急不得,妹妹尝随兄长看过几场蹴鞠,有两场曾让妹妹百思不得其解,先前一场一对甩了另一对十几分,那队也没什么,可下一场这对仅甩另一对一分,那队却悲痛欲绝。妹妹家姐嫁给一王爷,刚入府内便问府中三夫人有孕,诸位夫人纷纷想法设法使其堕胎,那夫人处处小心,终是也无大事,却在临近生产时被一夫人设计去了那孩子,最终孩子未生下来,那三夫人也险些丧命,辛苦八个月,却还是没保住孩子,身心俱疲,至此一蹶不起【言毕,挥去殿中侍女,仅留两人,俯身过去,在那人耳畔轻道】若此时让她堕胎,她只不过少了孩子,而且她目前防护紧范,难以下手,若到怀胎八月,孩子已成型,自是警惕疏松,若那是下手,不仅孩子没有,那荣贵人也性命难保【言毕,嘴角狠掠一笑,又坐回座上,温和笑着看着那人】
【仔细一听,恍然大悟,惊道】妹妹此言言的到是真切,此方在民间流传,若是等她荣贵人八个月是再害也不迟,一箭双雕的好计,也只有妹妹才能想出,倒显极姐姐愚顿
【言罢,和颜瞧其,道】妹妹就放心罢,姐姐定好生帮助妹妹,出禁足之日,也离妹妹不远了,只要我们姐妹一心,想来现下这些困难,亦算不了什么,这后宫中,怎能没有波折?妹妹不久定是苦尽甘来呀,姐姐先在这里恭喜妹妹,还请妹妹以后多多照顾【听他说道,柔和笑了,道】姐姐真是说笑了,你我姐妹二人又有何恭喜之言,妹妹腾达就是姐姐腾达,后宫险恶能与姐姐交好自是好的,先前那贞常在前来教与妹妹出去的办法,她自是有恩与妹妹,可妹妹只觉得他不想与妹妹交好,今日能与姐姐交好,妹妹心中欣慰【面色回归严肃】姐姐,不管她荣贵人如何,他肚中的孩子总是皇上的孩子,无论如何,孩子没了,最伤心的总是皇上,现在她仅怀胎两月,离八月还有段时间,我们也不能无事可干,妹妹进宫曾闻木兰围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