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连带的惹起了其他围观众女的品头论足。
柏翠闻言,是猛然的一个皱眉,眼底流露出深然的厌恶转身朝着那声音的源头看去。而夏青青则是在暗暗的细瞧了钱飞燕与李月平好几眼以后,才转身看向了前方。
却说这钱飞燕和李月平两人早已对于那陈珍儿的尖酸刻薄话语是见怪不怪了,虽然心里也是十足的厌烦,但却并没有表露出来。只是互相淡淡的微笑对视了一眼以后,抬步绕过了夏青青柏翠,朝着陈珍儿走去。
“媚儿,这个人真的好讨厌啊,她难道是忘了昨晚的教训了吗?也不知收敛。”
“姐姐难道没听到她自个说的那句话吗?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不管是好狗还是坏狗,都是同样的道理。”夏青青沉声说罢,默默的把目光看向了那跪坐在地上的钱飞燕。
苏曼玉挑了挑眉头,淡淡的瞥了祝星辰一眼道:“既然玉贵嫔也明白这个道理,那就不要再多纠结为何本宫在这个时候过来请皇上过去寿康宫看望恭慈太后娘娘了。反正皇上早去晚去都是去,倒不如现在过去,也好让恭慈太后娘娘的头风之症能够快点好全,这对于你我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祝星辰皱了皱眉头,沉声道:“昭仪娘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恭慈太后娘娘真的有头风之症吗?您可不要在嫔妾面前说这种连鬼都不信的谎话。”
苏曼玉眯了眯眼睛,淡淡道:“本宫这话是什么意思,以玉贵嫔的聪慧,难不成还听不懂吗?恭慈太后娘娘自然是没有头风之症的,只不过眼瞧着荣修仪从长春宫里出来了,以皇上对她的愧疚之心,荣修仪以后的宠爱只怕会得到的更多,若是哪一天跟你一样有了身孕,那将来越过本宫去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而恭仁太后娘娘一家独大,对你我来说都不是好事,只有让恭慈太后娘娘从寿康宫里出来,两方平衡之下,才是对你我来说最有利的局面。”
祝星辰的瞳孔微微一缩,若有所思的看向苏曼玉道:“听昭仪娘娘这番话,似乎恭慈太后娘娘在您的眼里也是一枚随时可以利用的棋子咯?怎么,恭慈太后娘娘身为您的表姑母,您与她的关系不睦吗?”
对于祝星辰的这两个问题,苏曼玉并没有选择回答,只是不咸不淡的回道:“本宫与恭慈太后娘娘的关系就不劳烦玉贵嫔操心了,反正你只要知道,本宫与你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人就行了。”【这正使也是够贪心的,看来我所允诺尚不够他所求,于是微微一笑】本主虽然只得协助,却也算得权了。不知您是否知道,本主这半分权如何得来?【忽然带了几分冷意】当日巫蛊之事,本主从始至终并未参与过,全靠他人相助。【盯紧了他,声音愈发冷冽】本主不说暗话。这些日子本主一直无心争宠,让祥常在占了机会,并非本主无能,而是本主有更有力的利器,这利器不是宠,而是人心。【回身坐下,朗声笑道】所以,即使本主足不出户,也有人心悦诚服地为本主求来机会,本主只需坐享其成,而不是自个儿上去做争风吃醋的行径。祥常在如今大出风头,成为众矢之的,有几人会喜欢这位伺机而动一跃成功的祥常在?怕是有不少明枪暗箭等着她受呢。【眉眼弯弯,声音却不容置疑】所以,正使您看的长远些,到底是孤身一人但一时得宠的常在是您心之所向,还是人心所向,有半份权与宠的贵人呢?【一顿】您自然会有抉择。若您助本主一臂之力,本主完全可以借此机会重获恩宠,落实权利,如何比不上祥常在?而到时,您就是本主最紧密信任的盟友。
【嘴上说的好听,若到了那个时候焉知她不会杀人灭口,心中还是不信,嘴里话语不变道】微臣不懂小主您的意思
【笑眯眯掏出荷包递给他】您不必担心本主诚意,这千两银子啊您好生收着,算是本主小小心意,本主养精蓄锐许久,这也不算大数目,您放心收下便是。【言下便是提醒他,若是他肯助我,好处可比这银子千两来的更多。】您可信本主是诚心诚意与您为伍了?本主虽不是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却也是讲信用的女子,您大可不必担心。
【荷包入手眼中精光一闪,顿时改口道】小主诚心,微臣定然不负小主所托。
【见他松了口,也舒了口气。会心笑道】本主没看错,您果然是识大体的,不愧为钦天监正使。【声色清冷坚定】无论如何,请您记住,本主有本事在久居昭然居中获得协理之权,自然有本事在出了昭然居后,走得更长远。所以无论如何,您都要记得,您与昭然居是一条船上的人。
【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微臣恭祝小主得偿所愿,若无其他事情,那微臣就先行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