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给小鼠施了两层术法,小鼠原地蹬了两下腿,随后钻到地里,一边挖土一边给姜见青分享视野。
南守谷的棺材是重金打造的岫玉玉棺,上面还有往送超度的阵法,小老鼠进不去,姜见青指示它将棺材啃一个洞。
这是肥胖的老鼠犹豫了一下,似乎觉得自己的牙齿还不能完成这么浩大的工程。姜见青谆谆善诱,“我给你的牙齿渡了金边,你能够做到的。信我者得永生,我会保你万世无忧,从此脱离鼠相,走向人生巅峰。去吧,不要怕。”
脑仁就那么点大的
小白鼠被姜见青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它一狠心,冒着牙齿被咬崩的风险捅开了玉棺侧沿――整个玉棺最薄弱的地方。
姜见青连呼吸都放慢了,如果南守谷的尸体不在这里,那么她所指控的一切就都可以说得通了!就在她深吸气往里看的时候,一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姜见青被这一拳擦伤了脸,幸好她闪得快,只是被南守黄伤到了皮肉,若是真的被他一拳砸中了脑袋,估计她这脑袋就和吊瓜的腿一样,只能挂在身上了。
她一边躲南守黄那力重如山的拳头,一边吸引他的注意力,“我又没做什么,我就过来看看,你这就要杀人灭口了?还是说那个死吊瓜的棺材就是空的,他根本没死,你怕我揭开事实?”
这些天和应如流待着,说话骂人都利索了很多,处处戳中要害。南守黄一幅肺都要气炸的神情,果然是兄弟俩,南守黄这恼羞成怒的样子和骂南守谷小后南守谷那神情一模一样。
姜见青的修为毕竟还是差了一截的,虽然骂得过,但是打不过,很快就被南守黄钳制住。南守黄掐住她的后脖,声音又哑又怪,“他死没死我不清楚,但是你肯定是要死的。”
他拖着姜见青到天漏滴湖之前,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往湖里塞。
姜见青觉得自己头皮都被拽掉,她向来骄傲自己这一头乌黑亮丽的齐臀长发,这下可能都被薅秃了。
被天漏滴强灌的滋味真不好受,除了窒息外,姜见青还觉得那些水在不停顺着鼻腔、耳朵往脑子里钻,而且天漏滴还在不停消耗她的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