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周妮耳边道:“你也做我女朋友吧,咱们不排号,我对你们一样的好,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善良忠厚老实纯朴的女孩子,大家会喜欢你的。”
周妮不敢睁眼,她的手似乎在发颤,“那你呢赵大哥。”
“我也喜欢你,其实早在昨晚我就喜欢你了,还有今天上午我偷偷摸过你的屁股,更喜欢呢。”
周妮羞得脸发烧,她忽然推了我一把从我怀中挣脱,“不跟你说了,昨晚你太粗暴按住人家头不放,我的脖子现在还疼呢。”
我坐起身将周妮的上半身拉到自己大腿上,然后用手给她按摩脖子,“我给你揉一揉补偿一下,你闭上眼睛好好享受。”
周妮刚待闭眼突然尖叫了一声:“老鼠!”
我低头去看床下,果然一大群老鼠,正排着整齐的队伍等候检阅呢,我对周妮道:“别害怕,它们是来找我的,家里还是着急了,看来计划要提前。”
周妮紧紧抱住我的大腿道:“你跟它们认识?这又怎么回事儿?”
“以后再跟你说吧,这些老鼠听不懂我的话真是愁人,有没有纸笔我捎个信回家。”
周妮从床边的书包里拿出纸笔,我写了个便条,上面道:“明天一早来接我。”然后卷了卷递给地上的老鼠,其中有只个头算大的接过纸条吱吱叫了两声带着群鼠退去了。
我是怕她们等不及今晚就来,呵呵,我不舍得浪费掉这个与周妮单独相处的夜晚。
蛇血欲焰 第二卷193章 县长吴金贵
凌晨时分我是被吵闹声给惊醒的,一摸身边并没有人,这才想起还在龙泉村周妮床上,不过周妮呢?昨晚我俩老老实实说着话,我困意来了就睡过去,看来大好时光最终还是被浪费掉,不过周妮的父亲刚刚去世,我们实在不能做别的事。
睁眼一看周妮缩在床的最一角,手里还拿着把扇子睡得正香,外面的声音有点大,这让我有些恼火,莫非朱达来了,若是其它人不会这么不懂礼貌啊。
我下了床出正屋查看,只见院外灯光闪闪人影晃动,不时还有人在低声发号施令。什么意思,看来不像是找我的。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有一个家伙举着大喇叭打破了凌晨宁静的夜空,“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防暴警察,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老老实实出来投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请不要做无谓的抵抗。”
原来昨晚的警察还是不死心,竟然一早搬来了救兵,侦破案子怎么不见他们这么热心,看来我想不修理他们都不行。
周母和周妮都被喇叭声惊醒了,周妮自己扶着墙挪出房间,这种场面她什么时候见过,和母亲两人立在一起有些不知所措,我很生气,捡起一块小石子扔过去把喇叭打哑。
外面的脚步声乱了,不一会儿有人开始指挥防暴警察冲进院子,他们不光是穿着防暴服还拿着防暴枪,我很快被围在院正中。
外面又乱了一会儿终于安静下来,几个领导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后面还有电视台的摄像,看来今天的行动他们是打算当做一次政绩对外播出。
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意味深长地道:“小同志,放弃抵抗吧,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们县你是第一起严重袭着主案犯,昨天傍晚的三位同志全部重伤住院,这在我们县历史上是从未有过的恶性案件,已引起县委领导高度重视,我为了全县老百姓的安定生活着想不得不对你实行抓捕。”
我对那人道:“你是什么官职?”
那人显然没有预料到对方会如此坦然自如,“我?我是县长吴金贵,昨夜收到镇派出所的紧急报告我们连夜布置了抓捕工作,你逃不掉的,赶紧束手就擒吧。”
“吴县长,既然今天你来了我想问一下,周山老人的案子你打算怎么办?”
吴金贵又是一愣,这种时刻怎么又提起周山的案子,“周山的案子自有公安局派出所来调查,我负责行政工作是不便过问这种刑事案。”
“那好我再问你,张天成是你什么人,事发第二天傍晚你是不是给镇派出所打过电话,后来周家母女到县里告状是不是你强行将周山老人火化,张天成在镇上这般嚣张跋扈是不是与你的纵容有关系?”
吴金贵道:“你的问题太多了,我只能告诉你现在你被捕了,留着问题进了班房再说吧。”
我大骂一声:“贱种吴金贵!先进来向周山老人磕头认错!你不便过问刑事案?如果没有你的指示镇派出所会轻易放人吗?如果没有你的默许从上到下会无视周家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