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停的流血,要想办法帮她止血,然后再问清,不,问是问不清了,再查清她的手术是谁给做的,以此为线索找到史前超文明人类,想必那个黑衣人肯定是超文明人类,绝对不会是这些光着身体拿着石器的家伙。
大概是刚才我帮她的事让她看到了,所以地上这位已经彻底成为女人的她竟然对我友好的微笑了一下,笑得我背后有点发冷,赶紧捂住已经公开走光的家伙,她可千万不要打我的主意啊,我不会喜欢她。
原始人大概没有我想的那么远,笑了笑后不再理我,而是对两个男性原始人吼叫起来,那两个男性原始人看起来非常害怕她,被她训了几声后跑掉了。
因为语言不通我正在想办法怎样与他们交流,这时候跑出去的两个男性原始人又跑了回来,不过他们的手中却多了一种我喊不上名字的植物,他俩把植物叶子放到嘴里不停地嚼,直到嚼成烂糊这才吐了出来,然后很小心地给地上那位糊到伤口上。
不知道这是什么植物,止血竟然十分有效,原本流血不止的伤口很快封住,只要不发炎感染,相信她的性命应该无忧了。
趁着他们在治疗我把周围的环境仔细观察了一下,此地在传送点的山脚下,我有点后怕的抬头去看高耸入云宵的尖尖山峰,怎么看也像男人勃起的家伙,莫非这里叫龟头山?
传送点那么高,如果我要回去可怎么爬上去,这座山峰基部还行,可越上越细,我都怀疑如果要攀爬会不会把它拉倒,怪不得后世看不到它,用不了几年风吹雨打它就会倒掉,不过它可千万要坚持住啊,六个月内别倒,不然我需要去别的传送点回现代。
让人奇怪的是此地除了这座尖细的山峰外再也看不到别的高山丘陵,全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草原上的草异常的繁茂高大,说它们是些小树也不为过。
这处原始人居住地就在山脚下,一片茅草屋大概有二十几间,我们现在所站的位置是村前一个小广场,大概是村民们饭后茶余聚会的地方,本来今天他们想搞个烧烤午宴,结果让我给搅了。
这时候我发现有两个原始女人在慢慢向我靠近,看她们的表情不是有敌意,再说我并不怕她们会伤害到我,所以就一动不动地看她们想干什么。
这两个原始女人在这个村落应该是比较上层的人物,首先说衣着就比其她女人和男人要光鲜许多,而且脖子上挂着磨制不错的骨饰物,随身所带的石器工具也比其他人的要先进一些。
这两个原始女人来到我的身边,突然跪了下来,二人伸手就抓住我的小弟弟,四只手同时举起像是在捧着圣物一般的表情,头连连叩拜,嘴里哇啦啦始不知所云。
难道说原始人对我的宝贝感兴趣?可我还没有勃起呢,如果勃起她们不是要把它当神?我正在胡思乱想,这时候一个女原始人突然在我面前像狗一样的趴到地上,把屁股一翘一个又黑又乱的下身送到我的面前,她用手指哇哇哇地指着自己的下身,又指指我的宝贝,看那意思分明是想让我干她!
我一把打掉另一个女原始人的手,如果让我干她们等天塌地陷日月倒转吧!被我打掉正在‘爱’抚小弟弟的另一个女原始人也像地上趴着的那个一样,翘起屁股亮出下身等候我的大驾。
我正在无可奈何,这时候被树棍戳伤的原始人爬了起来,原始人的体质果然强硬,这么一会儿就从重伤恢复过来,只见她怒气冲冲地上来两脚把那两个女原始人踹到一边去,然后把我拉到她的身后,对着那些原始人叽哩咕嘴。
那些原始人显然很害怕她,于是不再有原始女人敢上来‘调戏’我,而那个两性人则笑着对我乱摸乱看,搞得我浑身难受的要命如果不是想问清史前超文明人类的事,我早把她也踹一边去了。
我试着与两性原始人进行交流,我比划着她的下身裂缝,想问她是谁给她做的变性手术,可由于这两个时代的手语大不相同,比划了半天那个原始两性人也是一头雾水,始终没有搞明白我想说什么。
她不明白也就罢了,竟然误会成我对她的下面很感兴趣,高兴的又蹦又跳,气得另外几个原始女人吱吱乱叫。我的大脑简直要崩清,再搞下去非发疯不可,算了,不查了,我自己到外面转转看能不能发现其它的东西吧。
没有衣服我只能从路边捡了两个大树叶,随便扯了一根草茎把它们前后两片串了起来,还别说这种内裤真是凉快,六千年前的这个季节还是有点热,但空气却是清爽新鲜多了,甚至比在非洲那里还要好上几倍。
看到我要走,原始两性人着了急,拉着我向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