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面软的比猫还乖,倒不似李震宇给我的感觉那般强烈,而这位长者两眼又放着异常的光彩,看来不是省长就是部长级的人物,多半是听说天降神蛋来飞鱼县看热闹了。
不过这位大干部似乎不得志,要不安县令怎么只是对其他人大献殷勤对他反倒是冷冷淡淡?
安县令清了清嗓子道:“各位朋友,今天请大家来是为了饮酒同赏神蛋,天降我双城国一枚神奇之蛋,我安县令岂敢私藏,如今那枚神蛋已经将到县城大门,大家先入席畅饮,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神蛋恰好到府中,到时候大家可以一睹它的风采!下面我给大家介绍几位朋友,这几位朋友都是从省府来的富贾高官,我给大家做个引见……”
那一堆胖的像猪一样的几个家伙一看就是腐败贪污的分子,对于安县令的介绍我也没有认真听,只是最后介绍到那位精神奕奕的长者时候我留意了一下,原来他是从双城国首府双城来的一名商人,名字叫什么妈妈达,我不知道这在双城语中表示什么意思,只好称他为马达,这个马达因为没有什么名气,似乎送给安县令的礼物又太过于寒酸,所以安县令才对他比较冷淡。不过我有些怀疑马达的身份,难道是我看走了眼?他真的只是个商人?
见到安县令不断对给他带来礼物的人鞠躬,我只好往角落使劲退了退,早知道这个县太爷这么势利眼我就不来了,现在搞的自己很是尴尬,不过安县令也不会每人都谢过,他对周围一圈人行了一礼然后吩咐下人上菜。
那位叫马达的长者并不介意安县令的冷淡,他默默坐到角落,离我的位置倒是十分相近,我不反感与他坐在一起,他身上那种熟悉的气质让我这远离地球的人感觉十分亲切。
马达淡淡地喝着自己的酒,我也是默默的闷头大吃不做声,心头则核算着待会趁县府的人不留意假装上厕所出去查探一番,如果能碰上程素素最好,希望她根据我昨天的话能回想起些什么,就算她回想不出什么东西,见她一面混个脸熟也好。
诸人喝得正热乎,安县令根本就把那个出主意将神蛋搬回县城的小子给忘了,他不断对几位上级劝酒,而我则趁机抹了把嘴上的油溜出宴厅,走的时候马达看了我一眼,我一笑算是个招呼,他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县府前半部分是飞鱼县衙办公场地,而后半部分则是家眷居所,中间有一道大门相连,我们喝酒的地方在县衙偏厅,出了门四周看了看,见双月明亮的照耀下无人留意,我嗖地钻进后院。
当年在部队练就出来的身手这刻方才用上,一路过关斩将躲过几名家丁的巡查终于在一扇透着幽香的窗口下见到了程素素,没有玻璃,就是在窗格上蒙着一层帛布,我悄悄掏出军刀给它扎了一个孔。
冒着些微黑烟的烛光下程素素正双手托着下巴对着一闪一闪的火苗出神,那个小丫环春天则在一边哀声叹气,“小姐,你也别多想了,记不起来就不必记了,在这里你吃的好穿的好,夫人对你又是倍加照顾,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程素素虽然比我早来双子星好些日子,但很明显她的双城语并没有我说的流利,只听她道:“春天,我的感受你不懂,心里明明知道丢了一件东西,而且是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重要过我的生命,可它到底是什么我却又想不起来,这种滋味很痛苦,简直想让人把脑袋切开仔细查找。”
春天着急地道:“小姐,那你更不能多想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向夫人交待。”
程素素脸色一暗:“如果多想能想起来,如果把脑袋切开能找到那件东西,我倒不惜一条性命,可脑袋割开人也死去了,我更不能知道自己到底丢了什么。”
春天突然像想起一事喜道:“对了小姐,你不是说那个叫赵钱的人知道你的事情吗,昨天难道他没有告诉你?”
程素素脸色有些晕红道:“他说了可我不敢相信。”
春天道:“他怎么说的?小姐你为何不敢相信他的话?莫非他也说你是仙女下凡间?”
程素素道:“我当然不是什么仙女,我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神仙之说只是人类对神秘不解事物的一种畏惧,我不相信他的话是因为他说自己是我的老公。”
春天大惊失色道:“啊!他是你老公!小姐你、你不是开玩笑吧,不对,不对,是那个死赵钱在开玩笑,他简直是占你便宜,哼,昨天打得他实在太轻了!下次别让我看到,不然看到一次打一次!”
程素素对那人挨打似乎没有过多表示,她痛苦地道:“是啊,我也希望他只是开玩笑胡说八道,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