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捅了吴知府一下,吴知府一抬头发现夫人从内房走了出来,他打了个冷战立刻把嘴闭上了,迎上前对吴夫人道:“夫人,我们陪赵贤弟一起去看戏吧,他想明天回飞鱼县,正好我们到花园的凉亭里摆上酒宴为他相送。”
吴夫人一愣有些不舍地道:“怎么赵兄弟要回去吗,难道在这里住不惯,还是我们夫妻有什么地方慢待了你。”
我连忙把刚才的话又向吴夫人解释一遍,吴夫人很是赞赏,也不再出言挽留,只是一再嘱咐吴知府明天一早要好好相送。
戏台搭在后院的花园里,此刻里面像赶集一般热闹非凡,台上已经开始了表演,当然不是地球上现代的歌舞剧,而是一个大杂烩,唱一会儿莫名其妙的戏,再出一个武生东打西杀,然后再跳一会儿舞,又有一个娘娘腔出来嗯嗯呀呀,接着又是杂耍表演,总之看得我头都大了,而其他人则是连声呼好,看来两个星球再类同代沟还是有的呀。
四周里灯笼火把照得整个花园通亮,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是在一个小凉亭里落座,而普通家眷只能露天这么站着,好在这里人不太怎么计较,平常应该很少能看到这么‘精彩’的表演,这刻眼珠子都紧盯着台上,没功夫儿在乎待遇的问题。
凉亭的桌上摆着酒肉果菜,吴知府边看边不断让丫环给我添酒,我实在是无心思再看这种不对口味的表演,于是告了个罪借尿遁出来透口气。
花园角落一位少年公子着急地问手下道:“可曾见到云儿姑娘?她答没答应表演结末后陪我一聚?”
那名手下苦着脸道:“见是见到了,果然如传言一般美不可言,只是云儿姑娘一口回绝了公子的邀请,说她没有时间、也没有见客的先例,还说请公子你自重,别污了她的名声。”
少年公子勃然大怒:“我呸,不过是一名戏子而已,她有什么理由拒绝我的邀请,难道你没有向她提及我是当朝庞太师义子?”
手下道:“说了,可人家云儿姑娘说你就是太子她也不看在眼里,说她们戏子演戏与朝廷中的官人们何干,官再大也不能干涉她们的自由。”
“反了,反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简直是想造反!
“原来是蔡灯蔡少,不知你为何如此生气,”角落里突然又闪出一个少年来,他长衫折扇看起来超然洒脱。
被称为蔡灯的少年看清来人道:“哦,原来是管桶兄,我想邀请这家戏团的台柱云儿姑娘今晚共渡良宵,谁知道她竟然拒绝我,还敢污蔑我朝太子,这事我定不会善罢甘休。”
被称为管桶的少年道:“蔡少真不愧是风流才子啊,连人家台柱子都想碰,据传这位云儿姑娘非但舞跳的出神入化令人陶醉不已,而且身材更是一流的棒,咱们双城国美女虽然多,但个个胸部平坦如同草场,而这位云儿姑娘纵然百般掩饰,但她的一对大奶子跳起舞来上下飞颤,令看过的人终生不能释怀,以至‘乳名’传遍五湖四海大江南北。”
蔡灯笑道:“怎么管少也想模上两把?人人都说跳舞的戏子奶子弹性特足,小弟还从来没有试过。”
管桶道:“试问见过她的男人哪个不想模上两把睡一睡,但是据传云儿姑娘为人洁身自爱,从来没有男人打动过她,金钱不行,权力更是不行,曾有位知府威逼她,结果她以自杀相挟那位知府不忍见她香消玉殒便不敢再打她的主意,你可有降服她的好计策么?
蔡灯阴着脸道:“如果有我还用在这里生气吗?今晚干不到她我实在不甘心。”
管桶道:“小弟有一计不知蔡少可感兴趣。”
蔡灯脸上一喜道:“哦,有什么良计快快讲来。”
“小弟年岁已足想进京谋个差位……”管桶欲言又止。
蔡灯一笑道:“好,我向我义父庞太师推举你,到时候随便安个职位让你满意便是。”
“谢蔡少,”管桶喜滋滋的向蔡灯行了一礼,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包粉面儿道:“这是小弟费尽千辛万苦才搞到的奇淫合欢散,任她是A妇烈女喝下这玩意也变成淫娃荡妇,到时候不必蔡少你动手,她就乖乖钻到你跨下任你玩弄,到时候奶炮后庭老汉推车……嘿嘿……。
蔡灯也嘿嘿狞笑起来:“好计谋好计谋,看她姓云的还敢拒绝我!我要把她玩烂玩破!当然管兄若是喜欢明晚我可以把她送你一宿,将来你飞黄腾达了可别忘记小弟的好处哦。”
“谢蔡少,嘿嘿……”二人同时奸笑起来。
“流氓!败类!”我在一处假山后偷听了二人的谈话不禁心里大骂道。